,寻常人家断然是吃不起的。
“好吃吗?”李良奇道。
“保准你吃了还想吃。”钱进想起那酸酸的感觉,不由浑身激灵了一下。
…………
快到晌午的时候,蚕娘提着一个蓝布包回来。见到钱进,生怕把这位祖宗饿着了,于是忙不迭的又去灶房准备午饭。
钱进则帮着生火,一边往灶房里面添柴,一边盯着蚕娘,如痴如醉一般。蚕娘被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嘀咕道:莫非老爷的魔怔又犯了?
用过午饭,蚕娘正要准备收拾碗筷,钱进二话没说就牵着蚕娘的手到了她的闺房。
蚕娘见自家老爷今日大不一样,一双贼眼老盯着自己身上瞧,眼下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心房跳动得厉害,脸上也早已飞满红霞,两只手摆弄着自己的两个辫子。她暗暗打定主意,左右自己已经是老爷的人,若是等下他想要了自己,便从了……
此时,钱进正在脑海里天马行空的勾勒一件衣裳。
眼下裁衣店开张在即,他想借这杨梅诗会广而告之。来这杨梅诗会的想必都是些达官贵人、文人骚客,对吃穿之物想必都讲究的。若不趁此机会造一番势,他还不如趁早回家种地去算了。
反正还有三天时间,他便打算按照前世的记忆做一条连衣裙。至于模特吗,家里这不现成的一位小家碧玉吗?
约摸半刻钟后,钱进已经心中有数,笑道:“左右这几天没事,便给你裁一身衣服如何?”
蚕娘听得此话,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她镇定了一下心神,问道:“老爷打算裁剪什么样的衣裳?”
“眼下天气就要热起来了,不如给你做条裙子吧,反正陛下赏赐了许多绸缎,正好拿来做衣服。”
“我的老爷,可不敢糟蹋了那些布料。蚕娘穿布衣便很自在。”
“花姐,要懂得变通。咱们的裁衣店呀,才不管用什么布料,只要做得好看,有人掏钱来买就行。”钱进边说边朝自己的脑袋瓜比划了一下。
“那老爷将衣服的款式大致与我说说,我先拿纸剪出式样来。”
钱进沉思了一下,便断断续续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嗯,领子要圆领的……袖口要收紧……腰部也要掐紧一下……下摆要过膝盖……”
蚕娘依照钱进所说用粉笔在纸上勾勒线条,钱进则在旁边参详。对于这条裙子,他前世的时候只在网上见过一个摩纳哥王妃穿过,怎么裁剪却是一窍不通。亏得蚕娘心思活泛,把钱进所想大致不差的描了出来。
不知不觉,日头已经西斜,两人的肚子都有点饿起来。
钱进走出蚕娘的闺房,冲金台明喊道:“金兄,晚饭不做了,叫酒楼送个食盒过来。”说罢,又钻回房间。
金台明看得这一幕,忍不住抚须赞道:“妙哉,果真是郎有情妾有意。”说罢又冲李良喊道:“徒儿,随为师去酒楼点外卖去吧。”
…………
第二天早上,钱进睁开睡眼,正准备去井里面打桶水洗漱一番。
这时,金台明在背后突然说道:“老弟,莫说为兄没提醒你。这房事之后切记下冷水,否则容易伤身体。”
钱进“哦”了一声,过了一会才听明白金台明的话外之意,不由哭笑不得。反正是越描越黑,他便索性闭口不言。
用过早饭后,钱进继续钻到蚕娘的房里琢磨那条裙子。经过两人一晚上的努力,这衣服式样算是定型了,剩下的便是裁缝了。
蚕娘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块青绿绸缎料子,捧在手心爱不释手。
“剪吧,这料子就是用来做衣服的。”钱进在旁边说道。
两人便抬了条桌子,将那块绸缎料子平铺在上面。只见蚕娘拿尺子在绸缎上比划了一下,又拿粉笔在上面画了许多线条,接着又拿剪刀顺着那些线条剪开。
剩下的事钱进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他便索性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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