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古今笑也走近前来,他站在令无敌身边,看着套在李秋野手腕上的那个精巧暗器,一样的耸然动容。
令无敌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发愣似的站在那里。
古今笑一边促狭着说“这小子很是古怪,虽说他手中的流星飞雨针看上去不像是赝品,但这等奇绝之物旷世难寻,这乳臭未干的小儿不过是蝼蚁之辈,怎么可能说有就有,其言未必可信。再说了,这流星飞雨针不能连发,飞针漫天花雨爆出一次之后,他便黔驴技穷,我劝令兄不妨一试。”
令无敌拿眼冷瞧古今笑,心中暗骂这也能试?你当我活腻了不成,况且一次之后,我若英勇了,最后受益的还不是你,你又当我学佛了不成。
他心中正自暗恨着,便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孔道那边冉冉升起,一身洁白僧袍的了因大师出现在了峰顶之上。
令无敌看着了因大师飘空而来,他对古今笑能否联手御敌不敢抱有幻想,心中再无侥幸心理,当机立断的向孔道方向掠影飞去。
古今笑望着李秋野,眼中含着些许赞赏的神色,说“你这小子当真是有点意思,希望将来有缘再见。”说罢也掠身飞纵去。
那二人飞去不久,李资通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倒。
李秋野慌忙将他扶住,搀着他缓缓坐在旁边石上。
了因大师飘身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也不多问,从怀中掏出疗伤圣药,让李资通服下后,正欲向他后背抵上双掌输送真气。
李资通却是摇首制止,他含笑道“大师且慢,服下南山寺的疗伤圣药,资通尚能撑住,只是眼下我这有一事颇为紧要,烦请大师代劳资通,万请下面诸老务必不用上来,请大家移驾书院用茶便是,我与这位小友说些话后就回。”
了因大师见李资通说的甚是慎重,便也不再坚持,他含笑收掌,行一佛礼离去。
李资通含笑望着李秋野,问道“不知小友可还记得老朽否?”
李秋野笑道“自然记得,老先生的风采,让人仰慕万分,分别不过一月有余,小子岂能忘怀。”
李资通微笑颔首,说“那时初见小友,老朽心中便有亲切之感,只是那时有事缠事,不能与你促膝畅谈,引为一憾,今日能与你相见,看来你我倒是有缘。”
“小子不过凡尘中一个等闲俗客,蒙老先生如此抬爱,愧不敢当。”
“小友过谦了,不知小友怎么称呼,是何人家子弟?”
“小子李秋野,家中尊长乡野村夫,微名不足道也。”虽然他对李资通十分尊重,但依然谨记临行时师傅的嘱咐,暂时不能向外人提及他们。
他话一出口,心中便即后悔,依那日在渡口听到那两个师兄弟的对话,这鸿儒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呀,现在自己这么说,岂不是当面撒谎,他不怀疑自己才怪。
可突然的,他心中觉得有个怪异,他既知道自己是谁,此时怎么还会有此一问,为什么要装做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既如此,就怨不得别人也是在隐瞒了。
他为自己找了一个之所以要说谎的理由后,不再多想,左手从腰间取下那片小竹筒递向李资通,说“这是一位长辈借用之物,此时当还与老先生。”
李资通看了一眼竹筒却是不接,只是看着李秋野含笑不语。
李秋野看着他的神情,心中好生奇怪,嘴中轻轻叫了一句“老先生”
李资通似乎回过神来,笑道“乍见小友,老朽一时失态,小友莫怪。”
“岂敢岂敢。”
“方才从小友体内爆发出的那股庞大能量,让老朽大为惊叹,小友如此年纪就能拥有此等造化,委实让人刮目相看,想必得来不易,所以刚才无论如何老朽也不能让那令无敌伤了你。”
“庞大的气场能量?从我身上而出?”
“怎么,难道小友自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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