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也好奇郝世仁那一剑为何伤他不着,在为他包札伤口时,顺手看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以她高冷的性恪能说出这般话,李秋野受宠若惊,忙呵呵一笑说“这不没死嘛,不然的话谁来为仙子牵驴和烧烤野味啊对了,我的驴呢?”
他方提及,不想就听到远处“嗯昂嗯昂”几声驴叫,那幽幽古道上一道驴影踏着碎步而来。
原来它体小腿短,先前扬蹄追着二人身影,一会儿就远远落下,于是停了下来,循着古道一路慢行。
这时它看见谷中二人,一阵欢叫,屁颠屁颠儿跑了过来。
二人看见那驴,互望一眼,皆是一笑。
过了一会儿,飞羽道“九幽之毒非同一般,中毒之人几乎不能逃过一死,你的血你怎么反而一点也没事?”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那毒能否解得了,这不是病急乱投医,死马来当呃呵呵,仙子莫怪在下胡言。但看来也真如我之所料,我的血对别人所中之毒能起到化解作用,对了仙子,现在感觉如何?”
看来他是个百毒不侵之体,飞羽心中虽然很是好奇,但她性子不同常人,别人隐讳不欲多问,只是说“我体内所中之毒已然不见,元气精纯了许多,说来,这要多谢你了。”
李秋野漫不经心一笑,突然问“对了仙子,你可认得清音阁的人?“
飞羽诧愕“清音阁?不认得,怎么了?”
“难道你也不知诗音仙子?”
“诗音”飞羽微微细吟,作侧头神思状。
“那么明月呢?”
“明月?我想不起来,只是和那诗音名字一样,好熟悉的感觉。“
李秋野仔细瞧着她的神态,心想看来她当真不是明月,那么梦中之事不能告诉她了。
二人又沉默了一会儿,李秋野似乎想到了什么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飞羽见他笑得莫名其妙,皱眉嗔问“你又在那里发什么疯了?”
“我刚才在想,郝世仁那小子这回被不知不觉三笑夺命散吓得不轻,回去后若是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嘿嘿,不知不觉三笑夺命散一时胡诌而来,倒也颇为顺口。”
飞羽乍听李秋野所言,惊奇问“你是说你那匕首上并没有淬过剧毒?”
“咦,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两个师傅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我受他们教诲;我叔父是村里学熟的先生,饱读诗书仁义无双,我常常受他责诉;我姨娘在村里行医济世,治病救人,我受她熏陶;我朋友的师傅是得道高僧,我常常受他点化;我我还有个神仙姐姐,我不学好她就她就定不饶我。你倒说说,我会去做那种龌龊之事吗?我只是在刺他之前,一不小心的一些我自己特制的蛇粉掉在了匕首上而已。”
“当真的一不小心?说那么多,不知所谓。”飞羽嘴角扬起嗔怪之意,他说的慷慨激昂,她听的天花乱坠,斜他一眼后,终究忍不住掩嘴扑哧一笑,倒是使李秋野讪讪的不敢再大言不惭。
到了子时时分,二人安静下来,各自调息,不知不觉间李秋野酣然入梦。
第二日,李秋野一觉醒来,伤势有所好转,只是行动依然不便,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有要突破第四重心境的迹象。
这山谷空旷,清晨里空气中荡漾着花的幽香,鸟儿的叫声特别清脆,不由让人神清气爽。
飞羽见李秋野醒来,便去弄了些山果来,二人吃完,飞羽扶着李秋野上了驴背,羊肠古道上缓缓前行。
飞羽顾及他的伤势,只让小毛驴一路缓缓前行,不至太大颠波。
这般走了半日,行到山口处,遥望远山衔水,堪是壮阔。
前面山麓处,一座道观掩映在一排排苍松翠柏中,宁静清幽的神髓隐隐而现,让人未入而心境致远。
来到观前,飞羽扶着李秋野下得驴来,让他依在它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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