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一惑,他有些感慨,却又生诧异,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会突然闪现梦中的情景呢?
他心中充满疑问,可当看见近在咫尺的郝世仁背向自己一副骄横狂傲的样子时,不再多想,他嘴角翘起,扬起了一个坚定、毅然的弧度。
他知道他一直静心等待的机会来了,他要给他一个雷霆之威。
他蹲下身来,运起全身真气猛然一个蹿蹦,脚下青石板骤然龟裂而开,身势如一枚炮弹射出。
郝世仁确非平庯之辈,在得意忘形已极之时,李秋野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骤然发难,他还能及时察觉,临危之际身势向外斜飞,刺出手中扇,带去一掌。
那扇,刺中李秋野的腹中,那掌,打在李秋野的胸前。
打在李秋野胸前的那一掌,是赫世仁临危之际惊慌失措而出,是狠劲却不是全劲,不能给予一击致命情有可原。刺在李秋野腹中的那一扇,才让他着实惊骇万分,就算那只是出于自救的随手一刺,但扇骨为精钢所制,刚才那一戳之力,穿透金石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怎么可能刺不进他体内分毫?
“卑鄙的小人,竟敢偷袭。”郝世仁怒视着躺在地上的李秋野,心中暗恨这看上去明明只是初有根基的小儿,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可怕的爆发力,好像妖魔附体狂鬼上身一般,实在让人惊骇。
可笑一开始他就太掉以轻心了,以至于现在只能含恨而归,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飞羽纵身而来,扶起李秋野将他依靠在怀中,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胸襟,责怪道“你怎么这么傻,叫你先走的,你怎么还以卵击石。”
李秋野依靠在飞羽怀中,强忍着痛,心中百感交集,两位师傅让穿天蚕玉缕衣时自己还不以为然,想不到出来行走才不过三天,它就真的保下了自己一次性命,当真是侥幸不得。
李秋野听到仙子关切的声音,提起精神勉强一笑,说“仙子下凡,自当有真护花使者才行啊。”
飞羽见他重伤之下还有心情说笑,轻声斥道“再自不量力,只会白白搭了性命。”
“嘿嘿,他也好不到哪去,我姨娘所制不知不觉三笑夺命散,能够位列东溪毒榜第一,岂是浪得虚名。”李秋野学着郝世方才的语气,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飞羽仙子讶道“什么不知不觉三笑夺命散?”
“三笑虽然作不准,但三个时辰内不知不觉要人命是真,那匕首上的夺命散,我可是加了量的。”
“什么匕首?”飞羽仙子又是惊问。
李秋野不答,望着郝世仁的目光也变成了冷冷的嘲笑。
这时郝世仁站在那里,缓缓从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看着李秋野,眼中充满狠毒与阴冷,似乎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他气恨的说“与我说毒?无知小儿雕虫小技,也敢来班门弄斧。”
“雕虫小技?你现在可感到一股既舒麻又刺痒,似有若无着从你伤口处曼延开来,这种感觉你可曾听人说过?哼哼,三笑夺命散之毒,世间独有,任你班门里再是奇才异能,也别想解得。”
郝世仁眉头一皱,脸现狰狞,就要前来动手。
飞羽轻轻放下李秋野,缓缓站起身来,用她纤纤玉手拔出后背上的剑。仿佛那剑是专为她玉手而铸,握在手里,合而为一,显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只听飞羽平静而坚定的说“好久没有用过剑了,今日便让它来饮汝之血,解我心头之恨。”
郝世仁停下欲要伺机而动的身子,他知道光凭动手,已然不是手中有剑的飞羽的对手,他一咬牙,黯然离去。
在他转身那刻,扬臂一挥,手中匕首化作一道光芒向李秋野射去,伴着射出的那道光芒,令人难以察觉的暗携着一缕黑影。
那黑影岂能逃过飞羽的眼光,她眼疾手快,以剑挑去,玉掌翻转,瞬时把射来的匕首抓入手中。
那道暗影被剑气击中后,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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