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墨蓁却不随他,这下面黑灯瞎火的,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有什么好的?感觉到衣袍被人解开,忙按住他的手,她来找他,却不是为了跟他做这档子事上的。她道:“我们谈”
剩下一个谈字又被他堵了回去。
接着她的手又被人拨开。
她不甘心的又道:“我们上去谈谈”仍被人堵了。
如此几次三番,她脑子再不灵光也想得明白,这人压根就不想跟她谈。
可不谈的话,眼下这算是怎么回事?可就算真要谈,似乎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谈?
此后几日皆是如此,他不许她说话,自己也不说,他也不肯在日光里见她,有一晚她忍不住提了灯笼下去,还没见到人就被他一袖子给弄灭了,她很是恼火,差点拂袖而去,后来还是强忍住了,不过下一个晚上没有去,结果第二日她照例传太医询问南乔渊的身体情况,听说前一日身体恢复不错的三殿下又一次重病卧床时,气的牙痒痒,恨的将案上公文砸了一地。
其实她还去过渊王府,没走大门,偷偷去的,却不料那地方已被人布下天罗地网,她竟闯不进去,拿出身份来,轻歌出来鼻孔朝天阴阳怪气毫不客气的就道:“主子身体不好,不便见客。”
她当时就怒了。
不见就不见,偷偷摸摸的算什么!
她气哼哼的想,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纹丝不动的老太医,问道:“说实话,人到底如何了?”
老太医实话实说:“精神尚可。”
墨蓁哼道:“既然精神尚可,那就让他销假上朝,成日里懒在府里算怎么回事!朝廷俸禄可不是用来养闲人的!”
老太医老老实实的道:“老朽会把话带到的。”
他还真的将话带过去了,南乔渊听了却没什么反应,只略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道:“还请老先生帮本王带句话,就说本王今晚还在老地方等她。”对于销假上朝一事避而不提。
老太医顿时无语,他是看病的,不是跑腿的。
墨蓁听了回话,怒道:“有本事让他亲自来见我!什么话当着我的面来说!”
老太医木桩子似的装哑巴,这些事可不是他能管的,他还想多活几年。
话说的狠,墨蓁到底还是去了,她这次不带灯笼了,她直接装了两颗夜明珠在身上,一下去便驱了黑暗,一地生光,她将夜明珠握的死紧,就怕一不注意就被人抢了去。
可她等了一晚,却没等到人,她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后来实在撑不住,上去趴在自己床上睡了,醒来之后又是一肚子怒气。
她觉得郁闷的紧,她郁闷的时候就习惯性的找南乔慕说话,重徵园里被她整顿了一番,虽然及不上亲王府,却也是不俗,再加上正值春日,满园春光,南乔慕就在柳荫下设了棋盘,一边喝茶一边自己跟自己下棋,墨蓁坐在他对面,等了半天连一个字都没等出来。
她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说话?”
南乔慕头也不抬,慢吞吞的喝了杯茶,再慢条斯理的落下一子,拧眉苦想下一步该怎么走的空档回了一句:“我这日子过得好好的,没道理还要替你们两个操心?我这还能操心一辈子?”
墨蓁怒道:“你要是不操心,我就让你这日子再也没法过,你信还是不信!”说着往棋盘上抓了一把棋子。
南乔慕顿时急了,忙抢了过来,又一个一个的摆好,才无奈的道:“你不就是想见他吗?直接去见不就好了,有什么好愁人的?”
墨蓁犟嘴道:“谁说我要见他了,明明是他对我视而不见!”
南乔慕不说话。
墨蓁撑了不过一刻,便道:“好吧,是我要见他,可他不肯见我,你说他这是在干什么?”
南乔慕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你见他做什么?”
“自然是谈谈了”
“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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