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蓁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他开口,心里面原本那点不为人知的小期待也慢慢冷了,她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既然没话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便当真要走,他一见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步拦下她,话不经大脑便出了口:“你又去见二哥了?”
墨蓁前路被阻,只好停下,又猛不防听见他这一句,一愣过后反应过来,看着他问:“你来找我便是为了问这个?”
他心说不是,可话已出口,又恼她冷待,强硬的点了点头。
她冷笑道:“与你何干?你拿的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这话中三分冷硬四分恼火,他听了也禁不住恼了,“我没资格问吗?”
她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瞪大了眼望了他片刻,慢慢的又笑了:“资格?这东西你便是有,也该是我给的。你觉得你眼下还有这个资格吗?”
他面上渐渐染上冷霜,死死的盯着她,她视若无睹,轻柔笑道:“我上次回去之后,将你说的所有的话都仔细的想了一遍,觉得真真是没错的。”
她无视眼前人大变的神色,继续道:“你上次说我对你,不过是任性,我想想也是没错的。且人这一辈子,只能够任性一次,第二次却是不行了。或许你说的也没错,我是喜欢你,但你在我心里,没那么重要。”
她将他说过的话再说给他听,说的又轻又慢,语气轻飘飘的,似是不经意又带着些玩味的,彼时她心中因这话有多疼,便要他此刻多疼。
他脸色果真一寸又一寸的白了,她见了,却又慢慢笑了,笑意清浅,说出来的话却伤人:“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将他们放在心里?再说,我墨蓁这样的人,便是不需要男人,也能够活的好好的。男人对我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远远比不得其他东西来的重要,随手便可弃了。别人一样,你自己也一样。”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这种话,他自己也说话,却远远比不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伤人,“这便是你心里话?”
其实不过是气话而已。
墨蓁却道:“不然?”
他眼底光芒黯去,喃喃道:“是啊,你不需要我没了我你也会好好的”他似是不甘的问道:“那二哥呢?”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明知道这两人早已成为过去,再也不可能,可他心里就是不甘心,“他也与我一样?”
墨蓁心说你与他当然不一样,可一想起这人前段日子接二连三的挑衅,最后还拿一个妓子来作贱她,便冷笑道:“他自是不一样的。”
南乔渊看着她,不说一句话,只是眼底尽是掩藏不住的悲伤,她道:“既然你说我那喜欢到了头,言犹在耳,当日何等决绝?又何必再做出这种模样?”又别开眼道:“如今你今日找我只为了问这些,该是够了。”
言罢拂袖离去。
南乔渊没再拦她,他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其实他来找她,只是想跟她说关于北境的事他没想插手,更没有打过她手中势力的主意,一切都是他舅舅自作主张。英国公将女儿嫁给他,哪想到他和墨蓁私相授受,奸情满满,几欲和他翻了脸,如今不过是因着利益驱使才勉强抱在一块儿,对墨蓁却没什么好脸色,这次的事,他劝过英国公,话说的很明白,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别人的东西没到手反倒被人惦记上,他舅舅不听,一意孤行。
他只是怕她误会,犹豫良久,才下定决心来找她解释,先前在朝上,墨蓁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直发毛。可来是来了,见也见了,哪知道会搞成这样子?
其实也不单单是这一件事,他最想跟她说的,还是他们两个人。
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私下里见过她,便是在朝中见了,也是冷脸,他说出那样的话来,何尝是心中所愿,可却是积压久了,不吐不快,说完之后他心里也悔,知道自己说的过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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