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他却未放过她,继续咄咄逼人道:“墨蓁,你若为难,当初何不让我顺理成章的成了亲,你我断个干净岂不好?哈,想必当时皇兄便有所察觉了,不然何至于非要给我赐婚。皇兄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当时还恼恨他,现在想想真是不该,皇兄一片好意,阿蓁你怎么能拒绝呢?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他说话夹棍带棒的,墨蓁脸色更白了,也被他刺激的忍不住起了怒气,“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你不声不响的就答应要成亲,难道还怨我了?”
他似笑非笑道:“怎会?我只是想起那时候二哥同我说的一句话,我那时问他,你与他在明龙寺说了些什么,他转述的你说的话里,有一句我至今仍记忆深刻。”
那时墨蓁道:“可有时候,某些不该做的事,偏偏是我最想做的,我曾阴差阳错,错失过一次,我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不管以后怎样,我如今只想任性一场。”
他看着她道:“墨蓁,我那时很欢喜,我是那个能让你不计后果任性一场的人。可是现在我却忍不住想,你与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是因为任性?如今时势容不得你任性了,你便”
便如何,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那意思,两人都听得明白。
墨蓁脸色发青,双拳紧握,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却是被气的,她咬着牙问:“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他道:“容不得我不这么想。墨蓁,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实在是让我忍不住如此揣测。我不曾要求你理解我,但你也不能对待你我感情如此随便。说什么保持距离,实则还不是两相权衡之下的放弃,也许我无权怪你,或许在你心中,我当真比不得大哥重要,我与你之间的感情,在他面前,也从来不值一提。”
他突然低低一笑,不知想起了又道:“那天我大婚,晚上与你一处儿,我问你心意,你说你喜欢我,但也仅仅是喜欢而已。我明白你的意思,所谓爱情,你我谁也担负不起,想想我也真是傻,早就该明白如今这时候,你会怎么选择,总不能真存了那想法,以为你总能体谅我心境,花几分心思在我身上”
他又笑了笑,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想必现在,那喜欢也该到头了。”
墨蓁连牙齿都禁不住在打颤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竟是这么想的?你竟是这么想的?”她一连问了好几遍,突地冷笑,“你说我不体谅你,你如今这么想,竟是体谅我了?便是我对你疏忽了些,这心思却是做不得假的”
她突然想起他昨日身上的脂粉香气及那几个印痕,又忍不住冷笑道:“好,你说我不体谅你,不知你心意,那你便去找那善解人意的好了。外面的女人多的是,总有一个知你心的!”
吃醋是那深宅大院妇人们的专利,墨蓁向来是不屑的,且外面的女人墨蓁也从来没放在心上,只要南乔渊不跟人上床,她也不会真计较,是以昨晚的事她想着要问清楚,却没打算深究,如今说出这话来,却是气急了。
她承认自先帝死后对他多有疏忽,近来更是混账,所言所行伤透了他的心,可她对他的心意,却是委实做不了假,她今日好言好语,服软求和,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话真真是在诛她的心。两人就算有了嫌隙,就算她不懂事了些,处理感情的方式不恰当,他又如何能够质疑她的感情?就算她于情事上不开窍,也不至于连爱不爱一个人都不知道。
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怒火上来,也拉不下去那个脸再去表白心意,说话也冲起来。
南乔渊眼神一变,听出她话中意思,想起昨晚的事,倒也没有否认,只冷声道:“自然。”
她却是被气的说不出话了,甩袖就要走。
刚走了两步,身后南乔渊突然又开了口,她脚下一停,他却是道:“上次在你那里,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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