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这所谓的别人是谁。
南乔慕似有不忿的道:“我已让他捡了一次便宜,如何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皇帝目光一闪,却没有说些什么,只垂下目光,端起茶盏喝茶,半晌后,慢慢开口:“朕问句实诚话,也希望二弟实诚回答。当初父皇立朕为太子,二弟与朕,关系便越发疏远。这些年,又可曾”
“有。”南乔慕坦然承认,“一直都有。这如今位高权重的,哪个没点反心。不过那时候,却是因为”他蹙眉,却没有继续,“不说这个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了。”
皇帝逼问道:“二弟倒是实诚,那你就不怕,朕收拾了徐家之后,到时候也杀了你?”
他眼底精光一闪,问到最后一字凌厉逼人,气势直压了过去。
“怕如何?不怕如何?”南乔慕无所谓的一笑,“反正已经这样了,到时候听天由命,皇兄想杀,便杀好了。”
皇帝冷笑:“你就仗着阿蓁护你!”
南乔慕反唇相讥:“皇兄何尝不是仗着阿蓁帮您!帮总护要来的幸运!”
皇帝哑口无言。
二殿下在心底慢慢加上一句,还有个人,仗着阿蓁爱他呢!
也不知这爱和帮比起来,哪个比较幸运?
他们三兄弟,一旦扯上阿蓁,永远都合不来。
皇帝也不想和他说了,直接甩了袖子起身:“行了!朕就先回去了!你有时间,进宫去看看母后,安慰一下!别总是装死!”
南乔慕安安稳稳的坐着,扯唇一笑:“谢皇兄提醒,臣弟省得。不过臣弟也有句话,想说给皇兄听。”
皇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说。”
南乔慕温吞吞的喝茶,直到茶杯快见底了,才慢慢道:“母后和舅舅是什么性子,皇兄也是清楚的。既然网已经撒下来了,何不防徐徐图之,否则将人逼急了,生出什么事来,最终结果,未必能如皇兄所愿。”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何况他那个强势的一直不肯服输的母后。
他慢条斯理的又加了一句,“据说,舅舅已经在联系军中旧属,怕是有什么异动。”
皇帝神色凛然。
徐徐图之?
这已经是第二个和他说这四个字的人了。
若他还真有时间徐徐图之,何至于这么着急,他又何尝不知道将人逼急了会有什么后果?
只是
他闭了下眼,淡淡道:“朕有分寸。”
南乔慕看着他离开,沉默良久,然后起身不知往哪里去了。
不远处林木掩映处,现出两人身形来,萧芣看着他,再回头看看冷易,两人方才尽将那谈话听了进去。萧芣冷冷一笑,“说白了就是不想让那个女人为难,做什么不承认!还想保全自己,权力都没了,拿什么来保全?陛下疑心重,谁也不信,谁知道那时候会不会为了以防万一就将他给杀了!”
冷易道:“我觉得王爷说的是实话。陛下既已撒下天罗地网,徐家已不可能再抽身,他这么做,也算是明哲保身。”
“他就是懦弱!”萧芣却骂道,“凭他手中权力,和徐家联合起来,再加上父亲,康王这么多人,皇帝也奈何不得他。他要什么得不到,他就是忌讳墨蓁”她一说到这个名字,就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一直忌讳墨蓁!”她恨心大起,不小心将旁边一根枯枝给拧了下来,枯枝上有刺,刺扎伤了她的手,渗出血来。
冷意一见,顿时大惊,慌忙握住她的手仔细查看,口中却责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回去,我为你将刺挑出来”
萧芣却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大惊小怪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气怒在心,看谁都不顺眼,抛下他转身就走了。
冷易看着她背影,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来。
南乔慕上了折子,却没有举荐接任的人,他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就是这样,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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