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忍着,总有收拾她的一天,总好过你天天想着天天恶心!”
“你!”
墨蓁似是受不得激,目光扫向静女,大步朝她过去,静女低着头后怕的往后退,瑞安冷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见身后一声怒喝:“墨蓁!你要干什么!”
随即一道人影冲了过来,正是萧辄,静女一看见他,顿时泫然欲泣,依偎到他怀里,萧辄一见,连忙安慰,瑞安恨得咬碎了一口白牙,墨蓁挑眉看着,心中冷笑,面上却作怒色。
萧辄将静女接入府中,就知道瞒不过墨蓁,也知道她早晚要上门来,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他一下朝听闻消息,生怕墨蓁对静女不利,便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府,墨蓁性子他知道,未必会伤害静女,可将人送得远远的,送出海外都有可能。
这样一张脸,杀不得,便只能送走了。
“墨蓁,你别胡来”
墨蓁心情原本尚可,一看见他,却委实怒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胡来?我倒想说你胡来!我还想问问你,你留下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用一个肖似母亲的人,来表现你对母亲的深情吗?真是可笑!”
萧辄知道此举不妥,不仅侮辱了墨姝,甚至还侮辱了他对墨姝的感情,可他在天阙楼,一看见静女,就知道,他得胡来一场,连自己都拦不住自己了。
本来静女身在幕帐内,怀抱琵琶歌唱,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她声音好听,像极了他心中念着的那个人。最近朝中风雨欲来,他连受斥责,心情不好,再加上府里还有一个女人天天闹,一听见她的歌声便心情愉悦,再多的烦恼都没有了,由此去天阙楼越发频繁。
直至有一日,一阵风吹过,掀起一片帷幕,他正坐在楼上往下看,幕帐掀开的间隙里,露出她容颜。
过往一幕幕接踵而来,他刻意忽略那些伤心过往,脑海里出现的全部是年轻时与墨姝美好的一切,自墨姝离去之后,他人生中出现的巨大空缺,任他寻找多年,都无法找到中意的东西来填补,于是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无法自拔,一看见静女,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放过这个女子。
将她当做代替也好,还是对墨姝的感情转移也好,他需要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肖似墨姝的人陪在他身边,填补他人生的空缺。
后来与静女接触越多,越觉得这女子便是墨姝的转世,年纪相仿,容貌相似,性情也一模一样,只是不像墨姝那样执拗,至死都不肯原谅他,她温婉,柔情,善解人意,他心情烦闷的时候,她会开解他,宽慰她,甚至理解他全部的苦楚。
后来他忍不住想,若是多年前墨姝便像她一样,理解宽怀忍让,那该有多好?他们一家人,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们会夫妻和美,父慈女孝,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家人。
可惜不能。
可惜墨姝不像。
于是他与静女接触,越发深陷不可自拔,强硬的将她接近府里,陪在他身边,有时候看着她,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看的是她还是墨姝,只是他却知道,在失去墨姝空寂多年之后,他无法再失去这样的一个女子。
他不能允许墨蓁伤害她。
墨蓁怒极反笑:“不许我伤害她?难道我就能允许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将我母亲践踏的一无是处吗?母亲已经死了,死者为大,你却还不肯放过她!你害了她一生还不够,是不是让她在地下,都无法安息?”
萧辄脸色苍白,却不说一句话。
“好!你护着她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到什么地步!”
她竖起一掌,就朝静女身上打去,萧辄急忙将静女抱在怀里,准备以背部承受墨蓁一掌,突然一个人影窜出来,被一掌打中,倒在地上,有人惊呼一声:“夫君?”
原来是先前被拉出去的萧玦又跑回来了。
瑞安大惊,连忙过去将人扶起,萧玦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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