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水了一章,实在觉得打打杀杀没什么意思,干脆换一种水法,虽然还是很水,好在题材还算新颖,喜欢的书友请多支持!)
头顶摇曳的弦月掠过狭窄的豁口,绝壁沟壑瞬间被暗沉沉的夜色笼罩,沟谷外刮进来的风,猛烈在吹在帐篷的绸布之上,冷飕飕的,发出呼呼啦啦的响声。
大伙发着寒!
丁木根猝死当场,朱子琛能够感觉到蒋香主浑身抖了个激灵,一帮煞气腾腾的汉子尽皆面色苍白,显然被未知的恐惧惊着了!
多年出生入死兄弟就这样横死当面,要说这些刀头舔血的狰狞壮汉心中不火,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火狐真灵一出,诡异的杀伤力,将众人尽皆镇住,就连蒋钦的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朱子琛能够感觉到蒋钦浑身抖了个激灵,一帮狰狞壮汉尽皆面色苍白!
遂呵呵笑道:“蒋香主和诸位兄弟不必在意,我替你们处死这楞货,不是他欺凌弱小,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弱者可供欺辱,哪能体现帝王将相的英明睿智,列位弟兄如何能够纵横暗黑世界?但丁木根以下犯上,不杀不足以维护我朱家的权威,不杀不足以彰显我凛然不可侵犯的少爷范,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一出,狗头军师顾舜章死气沉沉的眼睛一亮,手捻胡须,像患了重病似的,用旷世悲情的语气道:“列位弟兄,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如鸿毛,丁木根以下犯上,罪该万死,今被十八爷挥手灭杀,虽然他的命轻如鸿毛,但他的死又重于泰山,他用他的死再次证明了这个世间上最伟大的真理,那就是:像十八爷这样出身门阀世家的天生奇才,不是我们这些小混混能够轻侮的,大家明不明白!”
“明白个俅!”
蒋钦欲哭无泪的嘀咕一声,他掏出一根烟,极力压下心头的悸动。
啪!
他点上火,深吸一口,眨眼间,一根香烟急速燃烧殆尽,一部分烟雾裹挟着泥古丁进入他的脉部灼烧,更多的烟雾顺着他的鼻孔喷出,两道烟雾都被他激切间急怒攻心的铜光氤氲,化作两条烟龙,狠狠撞在打蛇随棍生、借机不露痕迹的踩着兄弟尸骨未寒的命大放撅词把溜朱子琛的顾舜章身上。
“戴千里,戴万里,你们两个将小姑娘抬入王帐之中,安顿十八爷休息,一并将十八爷的青铜兽头和百鸟朝凤破军枪给抬进去;青山处处可埋骨,其余弟兄随我安葬丁木根,为他践行!”
蒋钦仰天一声长叹,不胜感慨唏嘘!
两个男人抬着担架上的黄娥,向最大的王帐走去。
走在前边的是曾在镇府军服过役的戴万里,他从军五年,工作就是抬担架;跟在他后边的,是戴万里的二哥戴千里,两兄弟同时参军,同时当了逃兵。
他们之所以当兵,是因为戴家老大戴百里,曾任镇府军某营营长,混好了,也就将两兄弟招进军中。
从军在这个时代,是很危险的职业,几乎相当于古代的养兵千日用兵千日,时常要和凶禽猛兽博杀,戴百里出生入死,身边兄弟十停去了七停,好不容易混个营长,将俩亲兄弟招进军中之后,作为家中老大,根本不让他们上火线,就让他们从事二线的抬担架、背伤兵兼打扫战场的工作。
可惜好景不长,戴百里在一次率队出征的过程中,突然失联!
戴千里和戴万里哥俩一商量,兵役也不服了,连夜离队!
逃兵总是不光彩的,这哥俩还被时任横村里正,就是孔亮的爷爷打了耳光,说他们给横村抹黑,工作也不好找,后来就加入了五和堂驻横村香堂。
但他们抬担架确实是一把好手,腿脚利索,久经磨炼的腰身能够保证担架始终平稳,黄娥躺在上面,就像睡在碧波荡漾的轻舟上一样。
朱子琛掏出喷壶法宝,水箭斜飞,换上蒋钦递给他的锦衣玉袍,笑眯眯的道:“蒋香主,这衣衫质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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