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祁凤城中已经众说风云,赵冠华他们的传播很是有力,让原本就人心不安的祁凤城内更是风起云涌,波涛暗涌。
而那二十万来自天南地北的士兵们,更是剑拔弩张,势同水火。
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略显聒噪的声音。
“大哥!你说!俺们咋就比不上那些长得又矮有瘦的东部人?俺们哪一点比不上他们?现在祁凤城都说那些东部人厉害,有本事来单挑啊!爷保证一个打仨!还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一位北部士兵十分气愤的说道。
“哼!东部人不过是摆设,能有什么用?关键时候还不是要靠我们北部人吗?你看南部人,不是被一路欺负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也出自北部士兵之口。
“以后路上要是遇到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部兵,我们绝对不让他们好过!”又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说道。
众人一边走着,一边附和,表示同意。
都说“冤家路窄”,这句话说得还真没错。
这几个人刚抱怨完,还没走几步,迎面便走来了东部的士兵。这几个北部士兵刚刚的气愤劲还没过,这迎面撞上,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
几人互相点了点头,当即就将迎面而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东部士兵拦下了,在北部士兵看来,东部士兵的笑就嘲笑他们,看轻他们。谁被嘲笑或者看轻,心里都是不好受的。
“小矮子?看你听得意的,要不要来切磋一下啊?”这个说话的便是先前最先说话的那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并且脸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疤。
那几个被拦下的东部士兵有些懵,并且因为北部士兵本来就比较高大,起码得比东部士兵高出了半个甚至一个头,加上又离得很近,东部士兵想要看北部士兵,只能抬着头去看,这样一来,气势上就输了。
东部士兵还没有说话,北部士兵就靠得越来越近,甚至北部士兵的腹部已经抵到了东部士兵的胸膛。
东部士兵只能再往后退一点,可是口中还是说道:“不知这几位兄台,有何指教?”
“大哥!俺没说错吧!东部人果然是那么狡猾,老是玩这种文字游戏。”那位刀疤脸再一次说道。
“哼!再狡猾又有什么用?拳头还不是没有我们厉害吗?”那位被成为大哥的人说道。
“别跟他们废话那么多,免得他们又耍什么花招。”又是一个人说完,便挥着拳想要朝着对面的士兵砸过去。
“诶!诶!诶!等一下!等一下!不是你们想要干什么?”那几个东部士兵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着。
几位北部士兵又岂会容他们几人逃脱,见东部士兵往后退,赶紧往前冲去,再次挡住东部士兵的去处。
北部士兵二话不说,拽着东部士兵就一顿暴打,东部士兵的拳头终究还是没有北部士兵的拳头那么硬,力气更是小一些。
就这样,东部士兵就这样在大街上遭到了北部士兵的暴打。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样就让原本洋洋得意的东部士兵一下子十分气氛。
士兵们,大多都是年轻气盛,又身怀一些技能,自然带着一些自傲,那会受得了这样会的屈辱。
于是,原本的几个人的打斗变成了小规模的混战,后来发展的越来越严重,东部士兵竟然用一些小计谋陷害了北部以及西部的一些士兵。
这样一来,原本隔岸观火的西部士兵也和北部士兵联起手来,共同打击东部士兵,后来发展的越来越大,才惊动了国师霍涵。可是,这个时候,三方都有些许的损伤,东部士兵是最为惨的,竟有好几千士兵受伤。还死了几十个。
当然,闹得这么大才被国师发现,这其中自然是有冷云的功劳在的。
最后经过国师出面,局面才稍微稳定下来。可是,东部与北,西两部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一时半会是解不开的。局部的小冲突还是必不可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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