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一样不会伤你,金尊玉贵衣食无忧,你为什么不留下?”
凤逸忽然不想听他再说,太后宠秦景深,是真的宠,可是如今只能说也是真的软禁他,就算太后亲自对凤逸说这算是补偿,凤逸也不敢信,杀人诛心,太后深谙此道。
凤逸抬步离开,秦景深却继续说道,“凤逸,我不欠你的,我还你的,只是因为你独自孤单多年,我却从不知道你是我的血脉亲人,我作为你的兄长,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你。”
凤逸只能停下了脚步,秦景深走下床,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示意他回来,若是刚才算是气话,此时却平静的让他害怕,秦景深把茶递到他手里,说道,“其实都是你一早算计好的,你远没有我想象的重感情,你对我好只是因为你太了解我了,是因为你知道我我太重感情,我太天真。”
凤逸的手竟微微抖了一下,露出手腕上白色的帕子下隐隐有些血迹,秦景深看了一眼,忽然淡淡笑了笑,将帕子取下,又从床头取出纱布和药酒,小心的给他消了毒,就像是很久以前他受伤的时候秦景林作为他的二哥对他做的一样,他用纱布把他几乎不在乎的伤口包扎好,“你一开始就没有在乎过我,利用我对你的情意让我阻止我爹对你的试探,又故意送阿故到我身边,你了解我,就算没想到我会喜欢她,也猜到她一定会喜欢我,而我不会对她无动于衷,你让我们两个互相牵制,我为了她一再违背我爹,你又指使花梨盗画,将我和我娘矛盾激化到最大,关键时刻来救我一命,我欠着你人情,继续以阿故牵制我,以我和苏家牵制我爹,最后以我牵制太后,你在这之中,除掉了丞相府,又借太后势力除掉了苏家,同时试探太后,还让我对你心怀愧疚”
秦景深说这些的时候都在笑,仿佛丝毫不在意,“你没有武功,却深谙人心,算计感情,算计人心凤逸,你动过情吗,你到底真的喜欢过花梨郡主吗?”
“我没资格说喜欢。”凤逸放下水杯,竟有些心慌,转身便要离开,秦景深却忽然扯着他的手,他想抽出手,秦景深即使受了伤也有内力,逼着他没办法离开,说道,“可凤零不是这样吧?”
凤逸回过头,秦景深说道,“你就是凤零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武功,但我想你和凤零一定是同一个人,很早之前我就怀疑你了,可你确实天衣无缝,我记得有本书上有记载,这世上有人一身两魂,那人就是你吧,凤逸是你,凤零也是你。”
凤逸笑着抽出手,这次秦景深没拦着,他说道,“是,我就是凤零,你可以告诉太后了。”
“我若是告诉太后你会如何?”秦景深问道。
“我不会如何,不过是像如今的你一样被囚禁在这里,金尊玉贵,衣食无忧。”凤逸嘲讽一般说道。
秦景深看着他,虽然不说话,眸子却幽深的让人心惊。
凤逸笑道,“你还想听到什么,我没你幸运,我骗了太后,她会对我动私刑,会废了我四肢筋脉让我从此不人不鬼,会日日派人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够了吗?”
他的最后三个字说的很轻,过了许久又说,“你让我怎么样,秦景深,我凭什么动感情,我不像你们有武功有家世能报仇,我什么都没有,只想好好活着并且保护好阿涟,我动过感情,我在乎阿涟,可是她却被太后用作威胁我,我但凡轻举妄动她就会受到伤害,我不能学武不能出门甚至不能见到阿涟,你让我还能再对谁动感情?”
“那花梨郡主呢?”
“你不是说我没有真的喜欢她吗?”凤逸冷笑,“我没有,我就是想让她对我动心,我就是想借她除掉西楼。”
“那你当初为何不和晚娇成亲?那样你就可以得到苏家同时牵制相府。”
“秦景深你到底要问什么?”凤逸坐下,悠悠闲闲的喝了口茶,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证明我不是那样一个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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