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上早朝的时候,丞相果然就提出了什么秦晚娇是无辜的,年纪小不懂事之类的言辞,要求皇帝放了秦晚娇,难得皇帝强硬了一回,死活都没有答应,秦家第一次在朝堂上吃这么大亏,有点儿接受不了,去找了太后,奈何太后一直喜欢秦景深,结果秦景深被除了姓名赶出家门,她本就因为这件事生气,更别说帮他们救一个整天胡闹的大小姐。
丞相在皇宫里彻底碰了壁,苏蓉在相府哭的像个泪人,秦景瑜走过去安慰,刚回来的丞相便指着他骂到,“还不是你把兵符丢了,皇上现在一点儿都不顾忌我们!”
秦景瑜根本就不知道花儿是什么时候拿走他的兵符的,但他又不能说出他和花儿合作陷害秦景深被逐出家门的事,便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丞相又怒道,“怂恿我把景深赶出去,好了,你们满意了,太后生气了,也不愿意帮相府了,丞相府迟早有一天毁在你们手上!”
“你别说了!”苏蓉大声说道,“秦景深本来就是个野种,你以为能瞒多久?要不是他追杀景瑜,景瑜怎么可能丢了兵符?”
秦丞相被她气的说不出话,一想起来这已经是秦景深离开的第二天了,两天没有给他解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解毒,不知道他此时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里,他就越发的烦闷心疼,看谁都极不顺眼。
天很快就黑了,凤逸果然还是没有回来,花儿也没有一点儿动静,宫宴在天黑了以后的晴阁进行,和当初花梨郡主一个规格,李清风作为主角不得不到场,果然,等他到了晴阁,皇帝还在等着元公公去叫凤逸。
他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元公公一会儿便跑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便凑到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元公公向来看不惯安平王府,免不了添油加醋,李清风就坐在一旁看着,皇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摆摆手示意元公公下去,也没有再派人去找。
沈昕怡坐在皇帝旁边,柔美的人儿今日穿了碧色薄纱长裙,显得肌肤更是白皙如玉,轻纱也薄,勾勒出美人曼妙身姿,看的皇上是心花怒放。
她靠在皇帝身边,轻声说道,“陛下不要生气了,还是赶紧开宴吧,云少主都等不及了。”
美人说话犹如羽毛轻轻拂过皇帝心上,他就是有什么气都消了,便笑着说道,“美人说的对,都开宴吧。”
一群大臣觥筹交错的用膳,也没人敢多说句什么,大家都在默默装傻的时候,二皇子凤锦修却站了出来,跪在大殿中央说道,“启禀父皇,如今江南大旱严重,灾民都跑到帝城,儿臣想求父皇在帝城和江南开皇仓赈灾救济百姓。”
他这话说完那一群装聋作哑的大臣连酒都不敢喝了,帝城如今灾民那么多,任谁都可以看出不寻常,何况是这些鼻子比狗还管用的朝廷官员,几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江南旱情,但却没有人敢上报,谁都知道如今国库是越来越空虚,皇上哪儿有心思开皇仓赈灾?
果然,皇帝听到他这话脸色就微微暗了一下,说道,“这件事你不要管,朕自然会派人处理。”
凤锦修也算识趣,不过多纠缠就回了自己的位置,如今的情况下要皇帝开粮仓赈灾无异于是要他的命,手里虎符还没有暖热,刚刚收回来的一点儿权利还没有好好用用,怎么可能因为这几个灾民就把自己先给弄穷了。
宴上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旱情还没有上报给皇帝,有些老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见皇上脸色不好,旱情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便只是摇了摇头,都想着各地自己想办法解决了便是。
李清风无心宴席,但此时安平王府风口浪尖,皇帝随时准备着换了凤逸,李清风连带着也不敢过于放肆,便乖乖的配合着一群面合神离的老臣们打着哈哈,手上折扇被他摇的飞快,其实晴阁夏季设有冰鉴,里面的冰块足以给整个晴阁降温,李清风也不知是真风流还是假风流,扇子反正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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