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斥尘衣知道的隐瞒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你已经拿了羊皮卷,这盒子里的血咒解药我给你,不过十绝阵法必须留下。”面具男子斜睨他一眼。
“可笑得很!”斥尘衣冷冷道:“你认为到本王手里的东西,会轻易交给你?况且这可是本王拿命得到的。”
“命?谁的命?”面具男子面带讥诮:“可不是你的命,利用别人的血开启白玉石台,你真真做的好打算,那人可是南晏睿王,你就不怕南晏与你北渊为此事开战?”
面具男子的话如一记重拳猛然敲打在萧静好的五脏六腑,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斥尘衣,妄图等着他的否认,虽然对他反常的举动在心中早有疑问,但仍然不愿意相信这些都是他的安排。
“情痴岂能成大事?永宁帝必不会为了一个心无大志的臣子白耗国力与我北渊开战。”斥尘衣默然道:“倒是有可能会为了十绝阵法在背后作祟,你确定你拿了这本书能安稳的睡好觉?”
“你不给也行,今天就在此同归于尽。”面具男子看向萧静好,“你算尽一切,用睿王的命保下了她的命,现在你忍心让她陪着你一起死?”
“在本王眼里,没有谁的命比北渊更重要。”斥尘衣淡淡道:“况且,你真认为本王要走你拦得住?”
萧静好心中气血狂搅,重拳一击又一击,捣碎了那颗已经被这些一字一句冻僵的心,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静好!”元纪一把扶起摇摇欲坠的她,对着斥尘衣吼道:“你想要她的命么?尽说些什么浑话?”
斥尘衣淡淡瞟向萧静好,眼底一抹疼痛一闪而过,随之恢复一惯的淡然,最后化为凌厉转向面具男子。
“多说无益,想要就自己来取!”他冷冽一笑,一声劲啸骤然出剑。
剑气如虹,刺过空气的声音如一阵刺耳的鹤鸣,面具男子反应也极其迅敏,须臾间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刀。
“锵”声连响火花四溅,两条人影如穿山而过的腾龙,斥尘衣的白色身影空中斜掠翻腾,剑身凝聚内力招招夺命,攻势迅猛骇人,面具男子将剑招全然接下,两人真气运至巅峰状态,一时间墓室内狂风涌起,地上累积了一尺厚的黄沙被两人缠斗的内力之气卷起如大漠上的黄沙风暴。
墓室外兵器相接的声音还未停止,苍龙部的人来得不少。
元纪看着两人的武力竟然不相上下,但斥尘衣带伤似乎不占上风,他有心想上去帮忙,但萧静好的状况也让他担心。
“去吧。”萧静好伸手挡住吹过眼睛的风沙,推了推元纪,安慰的一笑:“你去帮他,我想去找沐沂邯。”
说起这个名字,她心中又是撕裂般的痛,眉头一蹙,元纪看在眼里,心头也是一疼,安慰道:“他失血过多,但被那青衣人带走时还有一口气,你莫心急,等这里解决了我同你一起去找。”
“嗯。”萧静好眨去了眼中的泪水,道:“那一起。”
元纪犹豫了下,点头,“好,一起!”
十七已经拔剑,三人正欲上前,只听斥尘衣喝道:“带她走——”
面具男子一声冷笑,道:“看来你还是挺在乎她的嘛,到现在还记得圣女不能背叛新月族。”
面具男子话音方落,刀尖陡然一转,袭向萧静好。
“锵!”的一声,刀剑碰撞。
元纪左手提剑挡开,右手一把推开了萧静好。
“十七,带她走!”
他剑柄一转,右手持剑已经与面具男子对战,斥尘衣白色身影也闪电般袭来。
面具男子朗声一笑,身形诡异一转,手腕一震长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浑圆的长弧,平地生气流,那股白色气流唰的一声汇聚至穹顶,竟是用内力在墓室内凝聚了一个流沙的墙,就如一个金钟罩将所有人罩在这堵内力化成的墙里。
原来他之前和斥尘衣的缠斗是故意留着一手,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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