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蹲下来,寻找散落的布片,为童雪菲盖住身体。
张超群远远地站着,喃喃道:“这这地面**地,怎么刨得出坑啊?”
宋良没有说话,而是大把大把拔起了茅草。
吴远把布片收集好,也跟着拔草。
此处离河边不远,蓬松的草根带起土皮,下面就湿润的黑色土壤。
不一会儿草丛中露出一块空地,张超群手抓着身边一把草尖,问道:“行了吧?用这些草把尸体盖上就行了。”
宋良对张超群的话充耳未闻,开始用手挖土。
吴远看他如此,也毫不犹豫地蹲下来。
接着,庄蝶语也走过来,张超群在旁边叹了口气,也不得不加入挖土的队伍。
没人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足足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手都划出了血,满身泥污草叶、狼狈不堪,大家终于把墓做好。
庄蝶语用茅草编了一个小花环,放在墓顶。
众人矗立在坟前,脸色凝重,默默不语。
“可恶!”少主低喃打破宁静,几个腾跃落到墓前,阳光的脸上终于露出狠厉的颜色:“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众人尚起来悲愤中,迟顿地抬头看着他,只有张超群反应灵敏,拼命地摇着头,“什么东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可能!”少主一把抓住张超群的脖领,“我的玉瓶,脱衣服时还在,一定是掉在这里,你们把这里弄成这样,难道没有发现?”
“没有!”吴远翘起下巴,眼睛通红地喊道:“没看到就是没看到,有种你弄死老子!”
嗤!
吴远话音未落,一条手臂如毒蛇般袭向胸膛,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冰冷的指甲已扣在喉咙。
“吴远,你特玛想害死我啊!”张超群一边大声咳嗽,一边怒骂。
“我们没有看到什么玉瓶,”庄蝶语和宋良同时说了一句,宋良停了下来,庄蝶语接着对少主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那么我告诉你,你这么做只能叫我鄙视,让我觉得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少主扔掉吴远和张超群,瞬间逼近庄蝶语,五指划破空气,带着一声悲鸣,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几乎戳到庄蝶语的眼球!
庄蝶语睫毛微颤,却硬撑着不去眨动眼睛,看着那血渍尤存的欣长手指,语气依旧:“你可以像对待童雪菲那样对我,但是不要说什么喜欢我,被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喜欢,我真的很不爽!”
经过一翻折腾,胡骄离开童雪菲的尸体已经有三四十米,不过这个距离,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但是几人说话的声音依旧清晰可辨。
胡骄心中一荡,那一瞬间被庄蝶语的豪情惊呆了:小语,真是个好姑娘。
咯咯!
骨节生响,少主缓缓收回五指,极力抑制着心中浓冽的暴戾,转身对宋良、张超群等人道:“给我找!谁找到我就放谁离开,找不到,休怪我心狠心辣!”
“谁找到,就放谁?”张超群眼睛一亮。
少主没有理会张超群的反应,回头过看向庄蝶语:“你如果找到,我也放你离开。”
庄蝶语冷冷一笑,大步向一个方向走去。
“本王不是畜牲,我叫罗昊!”少主高声道。
“是么?”庄蝶语回过头,冷笑道:“那我真要谢谢你,我终于可以指着名字骂了,一个叫罗昊的畜牲!”
玉壶可以换一条命?
胡骄心头一跳,少主罗昊摆出这么一个条件,足见玉壶的重要,虽然这极可能是不能兑现“诺言”,但是至少有一丝希望,听传过来的说话声,自己距离庄蝶语应该是最近的,不过拖着小玉壶行动太慢,必须先把玉瓶藏起来,然后和庄蝶语会合。
胡骄抬起头四处看看,找到一颗红叶子的茅草。
这株茅草样子虽然跟附近的茅草差别不大,但是茎叶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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