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纱成落斟千愿,满亭霜重几前尘。
春柳春花满画楼,楼上娇女抛红豆。
辞息相扶愿相搂,暗影蝶恋花丛中。
一缕秀发,轻柔地梳捋着。双眸中的如此深情地凝望着,那镜中人姣好的容颜。
叶漪兰把玩着手中的发丝,双眸微微地抬起,看着他如此认真的模样,自从醒来后他便一直不语,倒是直接将自己从床中抱起,亦是亲自伺候着。而他,却像是毫无任何虚言。
见况,他能隐隐的感觉到她的不安,才伸手将握住自己的手腕。双手放于她的双肩,宠溺一笑的看着镜中一脸愁眉的她。手背安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言语缓缓道来:“怎么了,如此不开心?”
看着镜中的他,淡而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成了哑巴,不与我说话了。”
只要他一开口,那声线却是如此的温柔。听在心中,倒是极为的心安。
她向来没有任何的安全意,唯有他在身边时,心才会安然许多。
哑巴?
慕容灏宸不禁意间无奈地一笑着,可双眸依然充满着对她的深情。亲昵地吻着她的脸颊,附在耳畔轻声道来:“若我是哑巴,你可会伺候我一辈子?”
“不会。”毫无任何犹豫的便直接开口,叶漪兰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偷笑着。
其实在她的心中,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会为伺候他一辈子。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在改变了。
不会?
紧蹙着眉宇,故作冷傲在她耳边低沉道来:“你可再说一遍?”
听着他这番话,身子不禁意间冷的颤抖起来。
倏然,身子便一下子被腾空而起,而他直接将其扔入床,则是重压着。
那双厌恶的眸光,怒然的将他推开:“你走开——”
见之,将她的身子直接搂入怀中,勾着她的下颚,戏谑一笑道:“与你开玩笑的,动怒做什么?”
负气地别过头去,将他的手直接打落,轻哼道:“你弄疼我了。”
听闻,他反而并未自责,倒是一脸狡诈的笑着:“谁允许你,与我开玩笑。”
不禁垂眸着,羞赧地轻声道来:“你,太过分了。”
见况,嘴角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深情地将其抱住,亲昵地问道:“刚刚,可是那儿疼?”
听她不语,便亲自安抚着她的背脊,再次轻声问道:“这样,可是好些了?”
背上的安抚,让她倒是闭上双眸休憩着。深深地长舒了一口气,正想开口时,便听闻门外有人唤着他。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叶漪兰看着他,倒是此人根本装作未听见似的,着急地唤着他:“你还不赶紧过去。”
她越是这般说道,倒是越不想离开她。极为腻歪地黏着她,将她身子扑倒于身下,亲昵地深深地轻咬着她的脖颈处。
那一轻咬,羞赧地不愿与他的双眸对视着。
见况,慕容灏宸则是深情地一笑着,嘴角扬起地弧度一直未曾淡然褪去。刚一伸手触碰门时,亦是回眸看望着她。倒是她,依然泛红着脸的模样,还真有些在意她。
叶漪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后,倏然间一抹身影出现在自己的双眸中。每往,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之意。可偏偏,在她脑海浮现的是,却一直都是他的身影。
不知何曾几时,对他的依赖莫过于那一份情。
慕容灏宸凝眸着看向着四周,低沉所问着:“可是查到了?”
“昨晚,殷小姐带着一男子从里面出来,倒是住进了自己的别苑中。”
昨晚?男子?
微微紧蹙的双眉,微微地舒展而开,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轻笑着。
这倒是对他而言,确实是个好消息。倒是那个男子,又是何人?竟然将他带入自己的别苑?那男子,可是一品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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