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带我来到一个十字街头,说是十字街头,其实就是一条荒废的马路。并不通车。张叔让我跪在马路中间。一边烧纸。一边说对不起。
当时我害怕极了,张叔就将手上的戒指取下来让我攥着。刚才还浑身冒寒气的我,在握住戒指的那一刻。竟然觉得温暖了不少。
像是凭空出现了一个阳光层,过了一个多小时纸钱终于烧完了。我将戒指还给张叔。然后我爸就带我回家了。”
听完宁泽的话。我忍不住问道:“那你那些朋友呢?他们怎么样了?”
宁泽帅气的脸上布满了悲伤,低着头继续说道:“后来大操场的地基越打越深。也越来越危险,工程队加严了管理,坚决不允许我们进来玩。
那段日子真是无聊透顶了。我们却找到了新乐趣。那就是点火玩儿,几个朋友坐在一起,从院子里搜来刮来的白色泡沫。点燃塑料泡沫后高举着被融化的泡沫,伴随着火焰一滴滴在地上。
滑落在空中的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哗,哗!”的火焰声。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让我们热血沸腾。
后来点塑料泡沫。觉得没有劲了,就开始点。只点木头,点一切可以点燃的物品。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大操场被封后的第一个年,临近春节,我们小时候春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枯燥乏味。
因为快过年了,工程队也放了假,我们钻进大操场。找了一片空地,三个人蹲坐在一团,开始点燃废纸,烧起来一张接一张,火势逐渐变大,我们看着火光,暖着手,聊着天儿,我记得那天没有风,浓烟飘散开来。
虽然那个时候工地上没有人,但基本都是开着灯的,就怕有人闯进去,不慎掉进地基中。我两个朋友,一个叫大龙,一个叫陈东。
工地上的大灯是蓝色的,幽蓝幽蓝,烟雾缭绕,我的脸是朝外蹲着的,只有我能看见大龙和陈东背后的那片空地。
我们烧着烧着,慢慢的,我一抬头就看见了,远方的烟雾中有一个人的轮廓朝我们冲了过来,动作缓慢,我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捡破烂儿的,继续低着头玩儿报纸,还跟龙龙和大东嘻嘻哈哈。
那个小时候小,也不知道害怕,如果放在现在,我肯定会带着他俩跑。我继续烧着报纸,烧了一阵,一抬头,心中不由得慌了一下,因为远处的那个人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那个人是披着头发的,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很宽大,脸上看不清,因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那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在飘,是真真实实的飘,而且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大龙和陈东赶紧回头看。就在那一瞬间,那个人已经贴在了我们的脸上。
她穿着宽松的,白色衣服,像极了古代的囚服。披着头发看不清脸,一双脚在空中悬浮着。我们三个尖叫着朝外跑去。
原本还亮着的工地大灯却突然熄灭了,我们只能凭借感觉朝家跑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也家门口。
而身后的大龙和陈东早已经不知去向,我以为他们已经回家了,所以也没有多想。我爸看我从外面回来,又吹鼻子瞪眼的,吓得我赶紧回到卧室。
睡到半夜的时候,陈东的父母还有大龙的爸妈都跑到我家来,问我有没有看见他们。这时,我才知道,大龙和陈东竟然还没有回家!
我想起那吓人的女鬼,不由的打起哆嗦来,将下午我们去工地烧纸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爸让我妈在家看着我,自己则和陈东,大龙的父母去工地上寻找他俩。我记得那天的雪格外的大,即便我坐在炉子旁边,依然觉得浑身冰凉。
迷迷糊糊的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我又和陈东,大龙在捡那些棺材里的陪葬品。可突然想起来,我爸说不能捡。
于是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扔掉,嘴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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