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需要布置的,也仅仅是桃花园的外侧,但为什么好像要将整个桃花园都布置成十分喜庆的样子。
果然,有人真当这里是她天上人间的地盘,使唤起人来也随心随意了吧。
“谁下命令这么做的?”
风厉雪不怎么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动了。
“是……初阳。”精三供出了下命令的人。
“他为什么这么做?”
“真的……我不能说。”
“不说的话,就不准改桃花园。”
“这……其实是因为您……”
“我?”风厉雪奇怪,怎么每件没有她参与的事,都会与她有关?
“其实,初阳想给你一个浪漫那个什么词来着的订婚礼……”
“殿主,我们在这里看一眼吗?”精三问着。
“……”风厉雪摇了摇头,脸色一暗,“精三,让冰初阳来二楼书房一趟,就说我有事找。”
话完,风厉雪便头也不回地往二楼书房处去。
不多时……
“你怎么在这。”
风厉雪的表情有点惊讶,她见在二楼书房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算和她决裂的男人——令孤夗戏。
“等你。”
他仿佛早就知道风厉雪要来一般,坐在书房内的椅子上,自己画画。
不过也亏他还有画画的心思。
“等我作甚?”
风厉雪也没有和他见外,直接在书房边上的檀木雕花椅子上坐下。
只见她半只腿,还没样子的翘起了二郎腿。
“这是本王一直想要的画面,你看。”令孤夗戏其实已经在书房很久了,而他画的一副水墨画,也十分的惟妙惟肖。
直接他把自己的话举起来给风厉雪看。
画上的是和和睦睦的一家四口,父亲在一架琴台上边弹奏乐曲,儿子在父亲更前认真的学。
而母亲却带着同样大小的女儿,在父亲的琴奏下翩翩起舞。
“怎么,你画的是你和韩瑞雪的一家四口图?”风厉雪知道令孤夗戏的意思,但她此时绝对不可以这么说,因为自从凤笙那件事后。
她便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靠近令孤夗戏半步,不然要不她死,要不就是他死!
情劫,情劫,就情这一字误人。
“你知道本王的意思,风厉雪,不要再本王面前装傻。”
令孤夗戏将这张画留在书房桌面上,“可是即使你懂了,本王也只想和你说,再也不可能了。”
“不可能什么?”风厉雪没听明白令孤夗戏的意思。
“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去了,明明孩子还小,你居然直接让它在你肚子里死去,你还真下得了手啊。”令孤夗戏冷冷的声音,秋风萧瑟。
“哦”风厉雪暗暗想,其实这个孩子本就是活不了的,因为他既不是人也不是仙,神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残次品在五行之中生长的。
“本王走了,希望你可以赏脸参加本王的婚礼。”
令孤夗戏起身,他没有看风厉雪一眼,说完这就便走了。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想留,也终将会失去。」
这句话是陈诺交给她的。
她永生铭记。
当她在书房自己想东西。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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