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继续开口,“庄易,你走吧,好不好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好不好我已经决定了要和他在一起,你不要再来给我增添困扰了,好不好你就让我和他在一起,好不好”
锦瑟的话硬生生的止住了庄易刚想要上前的步子。
听着锦瑟近乎乞求的话,庄易喉间不断的滑动着,他从来没觉得,想说一句话竟是如此的艰难。一连四个“好不好”,像是四块巨石,也像是四把锋利的刀刃,不停歇的袭击着他的心脏。
“之前的那些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就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走吧,快走吧走啊”
锦瑟的声音逐渐的低了下来,像是在喃喃低语,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庄易听了个一清二楚,一个字儿都没有放过。
自从那天以后,锦瑟原本快要好的感冒突然就加重了,身体像是受了重大的创伤一般,颇有一病不起的架势。一连一个礼拜,锦瑟每天都坚持去医院里挂水,对医院的恐惧也因此减轻了不少。但尽管这样,她也不曾住院,只是每天这样来回折腾着,也不嫌折腾。
已经病的这么严重,如果她再不心甘情愿的去医院的话,除非她想死。但是,她还不想死。或许不少人都觉得她罪该万死,但是她还是不想死,就是要死皮赖脸的活着。
也正是因为在死神面前,她才两者取其轻,选择了克制住心中对医院的恐惧,去了医院看病。
那天晚上,锦瑟本已经退下去的烧又再度烧了起来,比之前还要更加严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直说胡话。直到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她才用最后的意识勉强着起身,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十分吃力,找了退烧药吃了,才继续睡。
第二天,刚一醒来,也不顾外面什么天色,锦瑟就匆匆穿了衣服,拖着依然十分难受的身体打车去了医院,也是她第一次肯舍得花钱打车,从小打到的第一次。
在医院挂水的当天,锦瑟因为体力不支,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天才有所好转,再加上病情也没有很大的起色,所以周三要交的稿子也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已经稍微好了一儿的锦瑟并没有忘记提前通知编辑,请假说自己交不了稿子了,以免耽误报社的正常运行。
尽管锦瑟对自己的病情已经算是十分的轻描淡写了,但还是不能阻止主编那十分快的嘴巴。锦瑟电话刚挂断不到一个小时,就接到了刑少鸿的电话。
她也知道,她和刑少鸿的关系,看在大家的眼里,已然是成了定局。还有那闹腾的沸沸扬扬的新闻,还有几个人能不知道
那个电话,是刑少鸿登机前给她打的电话。
又是两个小时之后,风尘仆仆的刑少鸿已经出现在了锦瑟的眼前。
她不是没有开口拒绝刑少鸿的探望,只是,他一心要来,她又如何能阻止的了她还能有本事给航空公司的人打个电话阻止刑少鸿登机仅仅是电话里嚷几句,能有什么用
况且,那时候的她根本也没有任何力气吼。
锦瑟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刑少鸿风风火火的推开病房的门朝着她走来的时候,立马吸引了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病人c护士c还是医生,皆是对她一脸的羡慕。
羡慕个屁啊
这是锦瑟心里当时的第一声哀嚎。
锦瑟记得最清楚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刑少鸿刚进来不过几秒,在将病房扫视了一圈儿时候,眉头已然深锁,拉起她没有扎针的那胳膊,开口就说了句,“走,换病房。”
说罢,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锦瑟的吊瓶,拽着锦瑟,还真是说走就走的架势。
当时的锦瑟,哪怕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也没有忘记给刑少鸿扔去两个大大的卫生眼球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第一,他以为这里是北沧市还是以为这医院压根儿就是他家开的入冬了,病房时分紧张,她这个铺位还是勉强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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