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再说,谁要你的假好心!”
又是一句冷言冷语外加冷眼神儿,锦瑟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刑少鸿留下,说的也是无所顾忌,很是随意。
她不知道,换了第二个人要是这么和刑少鸿说话,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狗咬吕洞宾。看你伤心的不行,好心借个肩膀给你而已。多少女人想要靠靠本少的肩膀,还没有那个福分呢。”刑少鸿似笑非笑的说着,妖孽俊脸上受伤的表情已经快消失殆尽了,表情有点儿复杂,难以用言语形容。
“谁伤心了?我伤什么心?”
刑少鸿漫不经心的话一入耳,锦瑟精致的小脸儿比刚才明显更加阴沉了几分,声音中的冷意颇有某个男人的神韵。
然而,她现在的这副表情和语气无疑都是在告诉刑少鸿:你说对了。
一个人的情绪憋久了,总会有爆发的时候。积累的时间越是久,一旦找到个突破口,爆发出来的能量就越是大。
琥珀色的眸子微闪,刑少鸿的眼中快速掠过一抹阴沉,转瞬即逝,随即迅速改口,“是我,我伤心。”
顿了顿,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刑少鸿继续开口,“你总是对我这么冷言冷语,我能不伤心么?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嗖”的一下,锦瑟随手将自己怀中的抱枕对准了刑少鸿妖孽的俊脸,手下狠狠一使劲儿,就冲着刑少鸿扔了过去。
“伤心还不快滚!”
又是一声几近愤怒的低吼,锦瑟两条精致的小眉毛已经紧紧拧在了一起。
这样玩笑似的话,刑少鸿已经说过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遍了,所以,锦瑟压根儿也不会当真,早就免疫了。
只当他的话是一个屁,放了,就没了,连个味儿都没有。
“舍不得你。”
轻笑两声儿,刑少鸿这句话说得无比自在。
就在锦瑟丢过来的那个抱枕稳准狠的对着他的俊脸扔过来,距离他的俊脸紧紧只有几毫米的时候,刑少鸿大手轻轻松松一伸,一抓,就牢牢的抓住了那个如有神力相助的抱枕。
果然是情场上举足轻重的浪子,说起话来一套儿一套儿的,每个字儿都像是抹了蜜似的,甜的锦瑟直犯恶心。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可怜的女人被他这些骗鬼的话给骗上了床。
冷冷的哼了一声,锦瑟已经处于懒得搭理刑少鸿的状态了。然而,当她那晶亮的黑眸无意间落在茶几上的遥控上之时,面色微微一顿,下意识的又瞟了一眼已经被关上的电视机。
这会儿,电视上还是播报着关于庄易的新闻么?是不是还有更劲爆的新闻她没听到?
越是想,锦瑟的一颗心就越是乱,就像是瞬间长满了草,一片繁芜,带着荒凉。
顺着锦瑟逐渐变得出神儿的目光望过去,刑少鸿准确无误的看见了那被他随手丢在茶几上的遥控器。
嘴角微挑,刑少鸿的上半身微微一倾,胳膊长了是有好处,一点儿费劲儿的迹象都没有,他轻轻松松的就够到了遥控器。
眉心一跳,眼中的东西突然消失,锦瑟微微抬头,下一秒就看见了刑少鸿修长的指尖已经按下了遥控器上红色的开关按钮。
看看遥控器,再看看那已经有些凉了的早餐,锦瑟眉目一闪,精致的小脸儿上闪过挣扎,随即就站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经过这一大早的折腾,她哪里还有吃早餐的心思,只觉得胃里堵得难受,随时都有吐出来的可能。
胆小鬼就胆小鬼吧,说她自欺欺人也好,说她掩耳盗铃也罢,她就是不想看见关于庄易和别的女人的新闻,不行么?
惹不起,还躲不起?
无视刑少鸿那跟随着她的不明目光,锦瑟将一切都抛在了身后,进了卧室,又将一切都关在了门外。
“喂,你不吃早餐了?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挺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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