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行礼箱中的大量现金没有丢,否则两人就欲哭无泪了,另外车也在,不然接下来的长途跋涉就更加艰难,他俩都是养尊处优多年,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是不会去挤长途汽车的。
两人收拾好行装后,驱车离开了这个令他们心有余悸的地方,无论是青曲县还是这个旅馆,他俩这辈子再也不想再来了。
就像衬托两人的心情一般,今天的天气阴沉无比,天空看着都低了不少,让人觉得压抑无比。路面上随处可见的薄冰让两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时间到了中午时,天空竟开始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很快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吉兴业见状又是一阵皱眉,林茜菲却如释重负般地笑了:“兴哥,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住到过年了。”
这场大雪几乎波及了华夏北方所有的省份,永良省也不例外。景乐与俞欣此时正在苁蓉巷里涮着火锅,丝毫不知道有两人因为他的缘故正在风雪中艰难跋涉。
黄芩刚刚从这里离开,因为要赶回老家过年,所以她将黄虎还了回来。因为下雪天太冷,景乐将院门关上后把狗放开了。即使这样,狗身上也结满了细小的冰疙瘩。
黄虎在那边生活的相当不错,送回来时竟整整胖了一圈,再胖下去,估计景乐都考虑过年时是否买肉了。
两人的打算是在除夕的前一天再各回各家,到初二的时候景乐去龙口镇,刚好将她接过来,再走走景乐这边的亲戚。
景乐给老同学邹俊打过一次电话,得知夏阳中学高三年级仍没有放假,而且课程之紧,让他们几乎脱不开身,原本打算小聚一场,看来只能放在过年时候了。
曾琪则更没有时间,她这几天一直在外执勤,听说还在外地,出于忌讳,景乐没有多问。
在离夏阳五百公里左右的一条路上,一个临时检查站伫立在暴风雪中,几个身穿反光马甲的警察时而对着驶来的各式车辆挥动着手中的牌子,示意停车受检。
一辆红色夏利在距离检查站约三十米处停了下来,随即匆忙地掉头,并驶上了一条崎岖难行的岔道。
这正是吉兴业与林茜菲两人,他们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结果就不越走越偏,到现在连方向都不记得了,他们没有带罗盘之类的东西,而这个时期也没有车载导航。
林茜菲原本提议的找个地方暂住也成了奢望,他们离开青曲县后,曾经抵达了一个小镇,可不知什么原因,镇里出现了不少警察,这让形同惊弓之鸟的两人立刻打消了停留的念头,直接绕行而过,后来便是不断地遇到检查站。
这回开车的是吉兴业,他俩一路上隔几个小时便会交换一下,另一个人刚好休息。
过了约一个小时后,终于驶出了岔路。吉兴业刚松了口气,车突然毫无征兆地熄火了。吉兴业将车推入空档,反复启动几次无果后,一瞅油表,已然到底了。
林茜菲刚刚睡迷糊,便被这一番动静给惊醒了,当她得知燃油耗光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荒郊野外、冰天雪地,如果得不到救援和补给,他俩不是被饿死,也会被冻死。
两个人都没有说出什么沮丧的话来,到了这一刻,吉兴业反倒没了那种狂躁的脾气,他放弃了徒劳的点火,转过头来看着林茜菲苦笑了一下,而回应他的是一副几近凝固的表情。
无论是弃车徒步行走还是停在车上等待救助都不是什么好主意。两相比较下,后者似乎更明智一些。前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有人居住的地方,原路返回的话,离那个检查站有足足四十公里,徒步过去的话,至少得八个小时,而外面的气温此时已接近零下三十摄氏度,在冰雪中走不了几步,两只脚上就会挂上厚厚的冰砣子,如果两人真打算徒步返回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果: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中。
吉兴业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此时他满脑子的心机在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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