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满意了吧。”
云菲菲怒道“不满意!”
岳天海沉思一下,然后把左脸也凑了过来,说“那你在这边也打一下!”
“扑哧”一声,岳天兰第一个笑了出来,更多的围观同学跟着笑了出来,甚至开始有人起哄。云菲菲看看周围的同学,面上浮现出一片红云,没有选择再补上一拳,而是选择夺路而逃。
又是一个早晨,又是早操结束,云菲菲又在全班解散后拦住了岳天海的去路,高声宣布“岳天海,我要向你挑战!”
岳天海又是一张苦瓜脸,哀求道“菲菲,今天是星期六!”
云菲菲把脸一瞪“星期六怎么了?”
岳天海提醒道“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我们要回家的。你昨天在我脸上打的伤痕,我想了很多办法这才消下去。如果今天再被你打,晚上回家时伤痕肯定还在。我这个人又不擅长撒谎,如果被我妈看到,那后果,你懂的。”
云菲菲明白了岳天海的意思。如果被未来的婆婆看到岳天海脸上的伤痕,一经询问得知是她的手笔的话,那她这个将来的媳妇还怎么去见未来的婆婆呢?
云菲菲把脚一跺,说了一句“今天便宜你了!”转身走了。
晚上岳鸣山回到家的时候,柳宁、岳天兰和岳天海都已经坐在饭桌前等着他了。岳鸣山坐下来,盯着岳天海的脸一阵猛瞧,看得岳天兰哧哧偷笑,岳天海不敢抬头。
柳宁奇怪地问“看什么?天海脸上有花吗?”
岳鸣山笑了笑,说“我听说天海的脸上被云菲菲画了一朵花,所以仔细看一下。看来这传言有误,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此言一出,刚吃了两口饭的岳天兰再也忍耐不住,把一嘴饭全都喷了出来。虽然她转头及时,没有喷在饭桌上,却全部喷在了一旁岳天海的身上。
岳天海不敢抬头看父母的脸色,一边擦着身上的饭粒,一边悄悄抹着额头上的汗。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趁着夜黑人静后进入玄天珠中,借助于上品玄石的威力消除了伤痕,那这脸上肯定还是青的。
柳宁纳闷地看看这爷仨,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只能先批评岳天兰“你这个丫头,吃个饭有什么好笑的?鸣山,你这话什么意思?菲菲为什么要在天海的脸上画花?”
岳天海急忙打岔道“没有这回事!纯属谣言,纯属谣言。”
岳鸣山皱着眉头,岳天兰强忍着笑,岳天海尴尬地低着头,都选择了闭嘴。只剩下柳宁一头雾水,想不明白今天这爷仨是怎么了。
吃过晚饭,岳鸣山把岳天海喊进了书房,开门见山道“你和菲菲之间的事情,处理得很不好。我说让你们在学校里保持距离,不要过于亲密;可没说让你跟她形同路人,敬而远之。难道你就不会学着把她当成普通的同学来交往,非得矫枉过正?不是天天粘在一起秀恩爱,就是怒目而视变仇敌,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还有,学校是公众场合,要注意言行。可是菲菲已经到我们家里来了,你还装什么装啊?还不愿意陪她,是不是吃错药了?上学之前吧,觉得你太会哄女孩子,替你担心;这上学之后吧,又觉得你太不会哄女孩子,还得替你担心。我这个爹啊,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岳天海回了一句“爹啊,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为我操心。”
岳鸣山提高了嗓门“你说不操心就不操心了!你看看这几天你的表现,天天被云菲菲追着打、逼着打,还学会耍无赖了!以前觉得你很守规矩的一个孩子,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成这个样子了?”
岳鸣山顿了顿,突然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学校里谁最高兴?”
岳天海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五叔!”
岳鸣山哼了一声“看来你很清楚啊!你五叔天天来向我告状,描述起你的惨相来兴高采烈,恨不得让我也再打你一顿!我说你小子现在怎么这么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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