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
“戴里克他们现在都还在那些人被蒙在鼓里······现在,那些人恐怕已经在行动了······”
弗莱德看也不看艾伦一眼,只是专心地擦拭着这瓶老族长生前一直没舍得喝的烈酒。
“输掉这种必胜的战斗,代价确实很大······”
艾伦沉吟道,轻轻晃了晃手上的高脚杯。
“但是,自己的错误,总要自己弥补的。”
“这次计划结束后,西陆沿海的芬里斯王国的使节团大概会在5年内来访亚美斯特利斯,那时候恐怕预定从中央军部抽调的人手不能到位了······”
艾伦低头观察着杯里的酒,面带忧色地吸进酒香。
“至少“那些人”里面的芬里斯王国最快响应了您的邀请。”
“哼,芬里斯家——西海岸之首,却仅仅来了那么点人,结果在亚美斯特利斯只掀起了一点小波浪。”
艾伦皱着眉泼掉杯底的酒,闭上眼,轻柔地揉搓自己的太阳穴。
“这可不像他们历来的作风。”
弗莱德低下头,示意他正在听。
“找出他们掩藏的秘密······”
艾伦·维尔斯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圆脸上的表情明明很平静,却又无端的可怕。
他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慢慢松开领口的扣子,又轻抿了一口酒。
酒入咽喉间,艾伦抬起头看见自己父亲的画像。
那和蔼的笑容,让艾伦更感负担深重······
但一想起阿姆斯特朗领袖那个胖子,艾伦的瞳孔就微微一动。
他轻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一丝温暖。
弗莱德放下手头的酒瓶,不辨表情地鞠了一个完美的躬,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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