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华为手机只够解决我的问题,您的问题就太大了点儿,要不然您试试华为笔记本?
赵得柱没带笔记本,所以油光红亮的脸庞,就以看得见的速度灰败下去,宛若变色龙。
沉默了一会儿,霍岩才隐秘地朝着赵得柱摇头又点头。
赵得柱瞬间理解,可以从长计议?
对啊,今天我的心态怎么崩了呢?
心智略回潮的赵得柱朝着霍岩轻轻点头,此事无论成与不成,叔都记你一个人情。
当然,叔若是不成了,人情也就没法还了。
霍岩同样是瞬间领悟。
身居高位的官员,白手起家的商人,混迹不同场合寻求机缘的各种二代,哪个是傻子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
得罪于乐,挖坑埋于乐,霍岩自然是不敢的,但若是合则两利的事情呢?
据霍岩谨慎观察,于乐毕竟年轻,为人处世以及对外界的野望,与其师父毕竟是有些不同的。
宁唯事是个积年隐居的老和尚,于乐就是个学成下山的小沙弥。老和尚教诲说女人是老虎,小沙弥也未见得就信了。就算是信了,也未必就能做到了。
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不试试怎么知道。
权是伪君子吗,钱是真小人吗?
哥崇拜伪君子,哥喜欢真小人!
乐哥您自然比我这俗人高尚得多,但这大千世界,万丈红尘,各种繁华喧嚣处,也离不得伪君子和真小人吧,要不然咱哥俩儿潇洒走一回?
这件事儿,有门儿!
一切都是心灵传输,此时无声胜有声。
“抱歉,打扰了于兄弟!”赵得柱的脸色恢复了些,诚恳地低声道歉,并仰回了椅背沉默着。
“无妨的,赵司长客气了。”于乐当然不为己甚,声音略带了些惆怅,却是看向了舷窗外的蓝天白云。
许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吧,只好移开了眼睛。
赵得柱顿时就感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只盼着这飞机早点儿抵达首都,在霍岩的帮衬下,无论如何也要取得于乐私下里的谅解。
或者有仙丹呢?
赵得柱早就甩出大把的香火了,无论寺庙还是道观。想必两者也不冲突吧,管它哪棵树上有枣,礼多神不怪。
“于老弟……于兄弟,”那边钱先生终于忍不住,先前聊天时他是称呼于老弟的,现在也改了改,“钱某人早年穷困,也没怎么读过。托了改开的福,办了个小加工厂,开始是做电子配件,后来也做整机贴牌。”
“富士康?”于乐偷瞄师父没反对,其实还是愿意聊天的。
“哪有做得那么大!就是在华强北做做而已啦。”钱先生叫屈不已,“现在富士康都不好做了,老是跳人,新工人又不好招。”
“钱老板是粤东省的知名企业家,在电子行业内很有影响力。”女秘姚小姐也是会干正事的。
“幸会。”于乐笑笑。
“算不得什么啦!我四五岁时,有个老道士从我们村路过,我姆妈请他吃饱饭,还布施了一件新道袍,老道士临走时,摸着我的脑袋说,我许你富贵一生!看来老道士还是蛮灵验的,后来我也就起名叫了钱富贵。哦对了,姚小姐叫姚淑,很旺我的,我们加起来就叫摇钱树!”钱先生是个很坦诚的人。
姚淑就靠在钱富贵身上不依,分明是旺得没那么名正言顺。
“我很欣赏宁师父的话啦,钱是真小人!于兄弟,我向你保证,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劳动所得,投资所得,履行合同,照章纳税,绝无民脂民膏黑心钱。”钱先生也是个很放得开的人。
并且推测出了宁师父对赵司长的不欣赏,恐怕是看破了这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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