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长空为了令人相信韬符秘技这部宝典只有他厄家人才能修炼,不惜拿出祖传秘技让旁人试炼,一众人等遇到这等机会怎肯轻易放过,心中总是想着,别人练不成没有关系,万一我与这奇门宝典有缘,令我学会这横行天下的奇功,一生的自由纵横便在此了。所以倒下的人一个接一个,人们却不惧怕,反而争抢的更加厉害,那秘技在人们手中传来传去,你试过来我试过去。可是不论是老是少,也不论各人武功是高是低,总也闯不过那易经活穴的那一关,轻轻易易的败下阵来。
青蝠红蝠虽不相信什么血脉之说,一时之间却也看不透这东西有什么蹊跷。他强行运功,伤了经脉,便不再厄府停留,携了红蝠一走了之。月余之后内伤痊愈,心头的好奇之心又起,径自将那“集”字诀和“集”字灵符,默念了一遍又一遍,心痒难耐之时又偷偷练起,只是一动真气,那活泼泼的元力便好似溃堤之水,汹涌澎湃的涌向全身,根本不听自己的约束和号令,更加不要说将其拘束控制,盘桓成精奥难测的灵符模样了。他越练越觉得这等功夫非是天赋异禀者不能成就。奇经八脉乃是天生,来去运行固定不变,生命元气在其中流淌奔腾,岂能随意更改?越想越觉得有理,渐渐觉得厄长空那家伙说的或许是真的,他厄家生的与普通人就是不同。
他见识过韬符秘技的巨大威力,力到之时搬山移海,踏步虚空,绝非凡俗武功可比。这就好比手里握着威力无穷的神兵,却不能为我所用,心中总有不甘。有过这个教训,虽不敢再练习那“集”字秘诀,可是要将脑袋里的字决忘却,却也不能够。这许多年来,在心中一次一次的默画默念,早已将这“集”字决记忆的十分深刻。今日萧参重新提起,他随手便画了出来。当真说多容易有多容易。
萧参取出韬符秘技,打开秘技又核对一遍,确认地上的灵符模样与书上的灵符模样一般无二。知道青蝠练习的果然就是真正的韬符秘技,心中暗暗奇怪,这许多的江湖豪客,本领比自己大的人大有人在,怎的没有一个人能练成这密决?难道真的如厄长空说的?他厄家与众不同血统高贵?他从不相信什么血统高贵,也不相信所谓的与众不同。只怕其中更有蹊跷。忽又想到:自己昨夜得了秘技,片刻之间便将“集”字诀练熟于心,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难倒天下英雄的“血统”之说,竟对自己无效么?亦或自己与这厄家有什么瓜葛?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厄家是杀伤父母的主谋,自己又怎么可能与厄家有什么瓜葛。他虽心思清明,却也难看透这处处疑惑之处。
鲜于燕见他轻轻摇头,知道他心中矛盾,柔声道:“萧大哥,你天赋异禀,散元神功这么霸道的武功你都学的会,更何况这区区韬符秘技。要我看呀,一定是因为你的散元神功锻经洗髓,才让你变得与众不同。”萧参微微一笑,其中根由,他也说不清楚,青蝠却道:“咱们听说,韬符秘技,散元神功,地玺法阵,乃是与天相接的神术,并非凡俗武功可以比拟,要想学会那要看老天的意思。你这大个子这么容易就学会了三门中的两门,就是怕不是什么好事。”红蝠恐他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将脸一板道:“那都是江湖传言不可相信,再说鲜于姑娘得牧王他老人家亲传,这种荒唐的言语,自然能分的清楚。”鲜于燕面色一变,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这三门神技集于一人之身时,这个人便会成为天下之大敌。父亲只说了这么多,这件事与自己没有关系,自己也没有兴趣深问。这时想起,心头不由泛起一丝阴云。不过稍即便想,萧大哥只学了三门中的两门,以后不学第三门也就是了。
几个人都知道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若是等厄长空那家伙回过味来,就是怕麻烦不断。是以即刻启程,朝着南疆进发。这一次几个人长了教训,找来几匹坐骑用来代步,这里是离城很远的郊区,马匹难以寻觅,便从农家寻来几匹大走騾,这种家畜虽然速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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