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嶙峋,无法耕种,也不能做牧场,寸草不生,赤水不流经这,千丈湖离这也很远,气候恶劣,一到冬天就有雪灾,地理位置偏僻,连犬戎人攻入关都不来这边劫掠,无论是军事上还是经济上,都是燕北的负担,没有半作用,所以连地图上都不标注这里了。”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声音那般低沉,缓缓的转过头来:“如今的诸葛玥对于诸葛家,就是云碧对于燕北,存在只是耻辱和负担。对于一个轻率冒进、肆意妄为,并且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对一个女人的迷恋上的帝国将军,你以为等待他的下场是什么?诸葛家的人和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谁会给他收尸呢?”
阿精恍然大悟,道:“哦,难怪陛下要用姑娘做幌子,原来是志在诸葛家。”
燕洵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缓缓道:“诸葛玥的死只是个开始,诸葛阀、赵彻、乐邢将军、还有当初举荐他的蒙阗,都会受到此事的波及,大夏不是正在乱吗?赵齐已死,赵嵩又是个扶不起来的,魏阀和赵飏的势力太软了,我不妨帮他们一把,只有大夏内部不稳,我的江山才能坐得稳当。”
阿精愣愣的不出话来,他站在那里,风吹着他的脸孔,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
“阿精,别总和程远较劲了。”燕洵看着他,皱着眉淡淡道:“你已经不是一个民间组织的刺客杀手了,燕北东征在即,你是我的心腹。玩政治,就要有一个玩政治的手段和态度,很多人是需要被牺牲的,如果你看不开这一,那么你永远只能像大同行会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者一样,做一辈子的黄粱美梦,却一辈子都品尝不到权力的味道。”
燕洵转过头来,不去看阿精呆滞的表情,有句话他没有出来,狮子虽然凶猛有用,但是难以控制,有些时候,他其实只是需要一群狗。
至于阿楚,她总会明白的,杀诸葛玥势在必行,以她的名义设这个圈套也是无奈之举,一来诸葛玥此人难以易与,若非非常手段实难掌控,二来,他也的确需要这件事情的后续效应,等到大夏因为此事分崩离析的时候,她自然会明白,他才是对的。
至于她对诸葛玥的感情,燕洵嗤之以鼻,当年他活着的时候他都不害怕,难道还会害怕一个死人?她现在只是像往常一样,发发脾气难过两天罢了,时间会冲淡一切,而他,有的是时间。
阿精沉默着,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陛下,姑娘很伤心的,你不进去看看她吗?”
“没时间了,我今晚要去关上,赵彻来这够久的了,该让他回家去看看了。”
燕洵完就离去了,阿精站在原地,看着燕洵骑上马,在禁卫的护送下越走越远,恍惚间,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在圣金宫里他曾对自己过的一句话。
自己当时劝他一切要以大局为重,他转过头来反问自己“若无阿楚,我要燕北何用?”
那句话他记得清清楚楚,直到今天尚在耳边回荡,可是现在,陛下是不是已经将这句话给忘了?或许他没有忘,燕北始终没被他放在眼里,他的心太大,智慧也太高,他的眼睛,是望着整个天下的。
阿精低着头,已然不知是非对错,也许从他跟随他的那一天起,就已然注定会有今日了。
他转身向卫武所走去,以往挺拔的背脊不知为何竟有些弯曲,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再也无法挺直的行走了。
楚乔整整休息了五天,精神终于完全恢复了过来,紫苏整日的陪着她话,她们时候的事,她从来没见过的父母亲人。紫苏嫁人了,夫婿是一个军官,昨日还见她接到了一封信,看那喜上眉梢的样子,似乎很是满足。
这几天楚乔很正常,好好吃饭,好好吃药,平时不睡觉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做些拉伸运动,她之前大病一场,脸颊瘦的脱了像,现在渐渐好起来,只是面色仍旧是苍白的。荆紫苏很是奇怪,晚上的时候偷偷去看,却发现她虽然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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