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乔回来了。”画棋又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眼里布满了恨意。
她手中的竹条更是毫不留情地朝着楚子娇身上抽了下去,似乎眼前人便是那让她恨到牙根发痒的楚子乔。
楚子娇依旧处在不知所措之中,她甚至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忘记了反抗画棋的刁难,心下思量着楚子乔那个废物,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该死的!她还没有在王府里拥有一席之地,那个废物就回来坏她的好事?
“那”楚子娇皱紧了眉头,丝毫不在意画棋,眼神闪烁着。
画棋恨恨地将手里的竹条丢到一边,叉着腰,冷笑着看着楚子娇,冷哼道:“怎么?莫非你还期待着她回不来不成?还不快些穿衣服?难不成你就这般出去见人,好引诱王爷?”
楚子娇眉头又锁了锁,接着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直视着画棋:“若我没猜错的话,便是你画棋成日里盼着楚子乔回不来吧!”
画棋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虽然她恨不得楚子乔早点死,虽然当她知道楚子乔跟着王爷一起回到了王府,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心里千般万般地看不起楚子乔那个废物,但是,早在王爷几乎要赶她离开的时候,她就明白要收敛自己的情绪。太过放肆,只会被被楚子乔利用。只要楚子乔在王爷面前搬弄一些是非,那她可就没办法留在王爷身边,帮王爷排忧解难了!她已经很艰难地在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为何这楚子娇还是一语道破了?
她本来就冷着的脸色更加晦暗一片,冷声呵斥道:“楚子娇,你胡说什么?”
楚子娇嗤笑一声,心里不屑道:若非自己眼下还拿她无可奈何,若是让自己翻身,自己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这画棋!画棋仗着她王府里大丫鬟的身份没少让自己吃尽苦头,甚至稍微不如意便是一阵辱骂!
她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如今画棋让她做些粗使丫鬟的活计不说,竟然还对自己又打又骂!瞅了一眼被画棋丢在地上的竹条,楚子乔的眼底杀气隐现。若非迫不得已,她怎么会忍气吞声直到现在?
画棋却对楚子娇的心思丝毫不觉,不过,即便是画棋知道了楚子娇心里这般的百转千回,怕是照旧会随心所欲吧?
画棋见楚子娇穿衣的动作稍慢,有些不耐烦,朝着半掩着的窗外看了一眼,皱眉催促道:“楚子娇,你记住这里是并肩王府,不是你楚家的将军府,你想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我可没有多耐心的性子!快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哼!”楚子娇冷哼一声,若非寄人篱下,她画棋还以为自己能活多久呢?不过画棋这般没脑子,自己利用她倒也是方便。
她不紧不慢地穿好绣花鞋,又对着铜镜把发饰插好,在画棋的瞪视下上了胭脂,这才面带笑意的问道:“王爷可到府里了?”
画棋一愣,接着不屑地瞥了楚子娇一眼,这才一边朝着门外走,一边冷声道:“楚子娇,你不先问问楚将军救出来没有,却急着问王爷的事情,这恐怕不太妥当吧!”说完捏了捏拳头,又低斥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楚家人当真没有一个好货色!”
楚子娇倒是神色自若,笑了笑说道:“我自然不是不关心家父,只不过王爷和楚子乔回来了,自然就是把人救出来了,这有什么好问的!莫非你不相信自己主子的能力吗?”
这楚半山救不出来才好!他现在若是见到自己,怕是恨不得杀了自己吧!虽然现在他已经落魄了,但是,那柳清然若是个聪明人的话,定会让楚半山继续带兵,想必是不会经常到这府里的。何况,若非万不得已,她甚至不想让楚半山知道自己在这里,怎么会主动去问他的事情?
“你胡说什么?”画棋立刻停下脚步,一脸怒色的呵斥道。
楚子娇还准备说些什么,从前院远远的传来家丁仆人们恭敬的声音,画棋狠狠地瞪了楚子娇一眼,扭过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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