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因为连皇榜都张贴出去了,再加上所以他才着急啊!要是没有楚半山,谁还能让楚子乔听话的把东西交出来?只有楚半山,楚子乔的亲爹才可能让楚子乔为他所用!
所以,不论如何,楚半山绝对不能有事!
司徒淼缓缓站起来,迈着步子走到了男人身边,站定。然后他朗声说,“这就对了!皇兄用出这个方法,不过就是想要楚子乔看到,然后自己乖乖地回来而已,父亲即将被问斩了,作为女儿她要是不回来,恐怕就连并肩王柳清然都要颜面尽失!为天下人所不齿了。”
“王爷的意思是”黑色斗篷的男人立刻就愣住了,对,他不禁心下笑话自己,为何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这般匆匆忙忙地过来找司徒淼,倒不是他平日里的一贯作风。
难道说楚子乔的一身本事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这么大了?甚至能够让他顾不上更为重要的事?
虽然这楚子乔是很重要,但是有些事情也同样重要,既然那楚半山的事情不用急,那么这是一个好机会!
“你说呢?”司徒淼挑了挑眉,心下琢磨:我的意思?现在我倒是想要问问你的意思!对楚半山问斩一事这般关心,那是什么意思?
“你是王爷,让草民说,草民可不敢!”黑衣男人摇了摇头,虽然这字里行间是尊卑之差,但是司徒淼却看不出他一点恭敬的意思来。
“你不敢?”司徒淼皱起眉头,这天下还有黑衣男人不敢的事吗?
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由自己来说!司徒淼换过身,朝着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本王知道这不过是皇上一箭双雕之计!本王的这个皇兄,这次倒是不简单了!”
“一箭双雕?莫非”黑衣男人低着头,本来就有些阴沉的模样,显得更加阴沉了,索性没有人看得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琢磨什么?
司徒淼阴沉地笑了两声,接着猛然大声了些:“既然你心里明白,就不用装模作样了,别人不知道,本王还不知道吗?阿忠叔!”
听到司徒淼叫自己“阿忠叔”,顿时整个书房气氛有些凝结,两股气势分别从司徒淼和阿忠叔身上散发出来,两相碰撞,那桌面上本来就皱起来的画纸无风自动。
半晌,穿着斗篷的黑衣男人稍稍地抬了抬头,略微有些无奈地问:“你都知道了?”
司徒淼笑了笑,本来他就已经有所猜忌了,甚至之前暗暗地跟踪过他很多次了,不过都是些猜测,倒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直到今日,阿忠叔这慌忙的举动,他才怀疑。即便方才也不确定是不是“阿忠叔”,竟不想他自己却是承认了!这样也好,至少他不用再对他那般顾忌了:“楚半山被皇上打入天牢,你不认为你的表现很反常?本王就知道了,楚半山其实一直都很简单,不简单的一直都是他身边的人。而那个人就是你?”
黑色斗篷的男人似乎没有一点意外的神色,或者说,他的意外早就在方才和司徒淼的那一番安静的对峙中用完了,既然他知道了,那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了:“既然王爷什么都知道了,那接下来王爷是作何打算?”
“本王怎么做?本王什么都不做!”司徒淼摇了摇头,他有必要做什么吗?眼下就是一个好时机,只要坐山观虎斗,两虎相争必有伤亡,到时候他再出手坐收渔利,岂不是最好不过了!现在贸然出手除了能惹得一身腥,恐怕是一无所获!
“这么好的机会,王爷居然什么都不做?”阿忠似乎有些意外,原本他还以为这样的好时机,谨王爷司徒淼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伺机而动。毕竟,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并肩王,而且他们都很清楚,并肩王对那个位置并不感兴趣,既然这样何必去动他?
司徒淼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阿忠那隐藏在阴影里的脸,阿忠这话是何用意,他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何要自己有所动作,他却不行动?
司徒淼玩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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