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微微一笑,摇头:“乔总,我想说的是,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流氓,活该断子绝孙。”
此话一出,如晴天霹雳,全场皆愣,只有安心淡定的转身,慢慢向办公室走去。
“乔总。。。。晚宴订在了德天大饭店贵宾包厢,要不要现在就过去?”精明的总裁助理小孟适时打破尴尬。
乔朗的目光在安心不紧不慢的背影上停留了三秒后,淡淡说:“今天的检查到此为止,走!”便率领着一群人返身进入电梯。
一脸莫明其妙的泌尿外科主任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贯温顺的安心这是怎么了,像只炸毛的猫,失恋了?有情绪也不能带到工作中来嘛,现在的年青人呐,死要面子,还不知道找工作的难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晚上,他得要好好务色新的助手喽。
安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办公室的,好几个同事在她身旁指指点点,她也没有看见,只是低着头,精神恍惚的走过,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进不了她的耳朵,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开来,她活在了自己那个悲痛的世界里。
一万个想不到,这个医院的总裁竟是那个夺走她宝贵贞操的男人,世上为什么要有那么巧的事,怎么会是他?
像个木偶般坐在办公桌前,安心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她难以相信眼前的现实,却又是如此的真实,让她不得不接受。
不过还算老天开眼,让她报了仇,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可是她并不后悔适才说的那番话,她只是恨,为什么当时手上拿的不是手术刀,最好将他的命根子给一不小心切了,那才解气呢。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圆圆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伸手就来摸她的额头,大呼小叫说:“坑爹啊,也没发烧啊,怎么,你偷吃病人的药了?总裁你都敢骂,你可真能耐了啊。”
我没病。安心缓过劲来,睁大眼睛看着圆圆,脸上一片灰暗,认真的说:“不用他裁我,我也会走人的。”
没错,她再害怕失业,也绝对不会在那个色狼手下做事,他冷酷的夺走了她的贞操,那张脸,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什么帅哥,什么俊美,全都是P话,她只看见一只色狼,一头到处踢人的种马。
她知道自己告不了他,也害怕失业,但如果还要委屈自己继续卑颜屈膝的在他手下打工,向他讨口饭吃,那她才是真正的懦夫。
见圆圆又要开口,安心烦躁的摆摆手,“我想一个人心心,马上下班了,不是还要陪志军吗,去吧,我真没事。”
“哎,真不知你在倔什么,小女子能屈能伸,倒个歉说句软话怎么了,能少块肉不?会死不?你就拿清高当饭吃吧,你可想清楚了,你家可不是我家,我不工作没事,你不挣钱给你妈看病了?算了,我也不劝你,自个好好想想吧。”圆圆把门砰的一摔,闪人。
整整半个小时,安心都默默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直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她从沉思中带了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过下班时间了,谁会来?安心整了整身上的白大褂,轻轻应了一声:“进来。”
门被人轻轻推开,半个脑袋探了进来,目光在狭小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当看到只有安心一个人时,门外的人犹豫了。
见那人久久不动,安心好奇的回过头去,瞅着他。
“安医生。。。。”门外站着的人,穿着一件洁白带暗纹的衬衫,亚麻色的休闲裤,手上拿着一幅朗镜,脸上挂着笑,清秀得就像一个还没有走出校门的大学生一样。
安心瞅着站在门口的夏凯,瞅着他那嘴角的笑,想说的话在喉咙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还是夏凯镇定了一下,终于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看着安心问:“那什么,上次那个主任医师在不在?”
“喔,他不在,有事?”安心看了看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幽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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