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于端午日制之。
端午日,是多数毒虫一年之内阳气最盛之时。
每次制蛊,并不一定能得母蛊。
倘若到了最后百虫尽死,就把剩余的毒虫尸体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粉。
倘若最后剩下来的活动物是蛇,母蛊就是蛇蛊。
以此类推,有蝴蝶蛊、鼠蛊、蜂蛊、蝎子蛊、蜈蚣蛊、蜥蜴蛊等。
有了母蛊,更不愁蛊药粉的来源。
蛊药粉贮存方法是:存于碗里,平时放置在床头底下。
农历每个月的初九晚上夜深人静后,在床头点一支香插在碗里,或用一个盛米的竹筒插香在里面,然后面对蛊碗叩头作拜,且微闭双目,口念咒语。
咒语内容:告诉你听呀阿公,双膝下跪向你拜,恭敬之心时时有,他日有难请相助。
如是,反复念三次。
月月如此,不得有误,以示诚心。
人中了毒蛊之后,蛊或有形也或无形,辨认之法应该万分注意:
其一是,以生黄豆或黑豆食之,入口不闻腥臭,是中毒。
其二是,以灸甘草一寸嚼之,咽汁随之吐出的,是中毒。
其三是插银针于一已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视之,如蛋白俱黑者,是中毒。
我静静记清楚王婆的告知,心中无波无折。
王婆讲到这里,轻声笑起,再开口是跟我提及金蚕蛊。
我面色无异着继续着用餐动作,更仔细去听王婆的话语。
王婆告诉我,蜀中多畜蛊毒,以金蚕蛊为最,能戕人之生,摄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而遣之,谓之嫁金蚕。
此蛊金色,其形如蚕。
取十二种有毒动物例如蛇蜈蚣等置皿之中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这就是金蚕蛊。
中此蛊者,食白矾味甜,嚼黑豆不腥者即是;又初吃药后,周身皮肉如有数百虫行,痒极难忍者亦是。
用石榴皮根煎汤饮之,可以吐出。
或用刺皮烧枯研末,用水调服一二钱,亦可。
刺又名毛刺,又名鼠,其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壕猪箭。
又方∶常山四钱,山豆根五钱,蜈蚣一条烘干,黄柏五钱,蜘蛛五只,烘干,穿山甲五钱,白鸽血一只全血,烘干,以上七味,同研末,分三次泡滚酒服,其毒自化。
任何解蛊方法,皆需配合蛊婆特有的手法才可运用,否则,会导致中蛊者会即时暴毙。
“再过三天,金蚕蛊就成了。希望这次能够顺利,我可不想再失败再等四十九天。”王婆讲到这里,打量我几眼满意点头。
“师父,您用的母蛊是什么?”我试探着问询王婆。
万物相生相克,任何母蛊都有天敌。
只等我有机会得知王婆的母蛊是何物,或许就能藉此觅得摆脱王婆的机会也不一定。
王婆的话,没给我带来什么惊惧情绪,反而让我暗松一口气。
我以为,随着用餐结束,王婆就会着手用我的身体来养金蚕蛊。
“母蛊是什么,母蛊的能力有多高,对于蛊婆来说是绝对隐私。你这个问题对于蛊婆来说是大忌。”王婆笑着接腔。
“是。师父。以后我不会再问。”我立刻点头。
王婆没再多讲什么,开始专注用餐。
我也就此保持安静间,闽小念闷声问询我,王婆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对以我的身体养金蚕蛊事情势在必得,却还认真给我传道受业,将师父的角色表演的很到位。
她大约是个,严重的精分患者。
我告诉闽小念,王婆现在的心态,大约就是猫逗老鼠的心态。
她认定我逃不出她的掌心,所以丝毫不忌惮我会用学到的蛊术对付她。
我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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