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瓶也不止吧?
毋庸置疑,玛丽在我醉酒后肯定又喝了不少,她这是为什么呢?
想到这儿我才开始紧张,才开始惶惶中有种不祥的感觉。
打手机给玛丽,拨号时我的手有些微微抖动。玛丽有两部手机,一部为工作所用,方便领班或妈妈桑联系,另一部是我的专线。都关机。
拉开床头柜底层抽屉,那张工行的储蓄卡还在,那是我跟玛丽共用的也是共同的财产。输入95588查询,得知余额是14。67万元,也就是说这张卡上少了5000块钱,肯定是玛丽支出的了。
打开卧室中两个简易衣柜,玛丽的衣物都不见踪影。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
完了,这下可坏了,我的玛丽,我亲爱的玛丽,离我而去!
我和玛丽的相识,还要从三年前那个雨夜开始谈起。
还是先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欧阳明,三年前从某大学中文系毕业,今年26岁,在北京某文化公司做图书策划编辑,不用坐班,月薪六千。
六千的月薪在北京不算高,但是在越来越不景气的书界,也不算低。想我三年前刚入这行时,每月只有三千块。
是的,三千块。我还清楚地记得,就是在我拿到第一个月薪水的当天,认识了玛丽。
大学毕业后,我揣着两千多块钱来到北京。
那时我有个女朋友,名叫玉珠。玉珠是我高中同学,细瘦高挑白白净净,是校花级女孩。后来我们考入不同的大学,每天短信电话不断,私定了终身。寒暑假时便天天腻在一起。
是玉珠让我从一个男孩变为一个男人。
那个夏天很热,我也是无比亢奋,每天和玉珠的见面都会有新的进展,由忘情的亲吻发展到相互的抚摸,再到后来的宽衣解带。
衣虽宽了带也解了,但玉珠说什么也不允许我“进门”,只许我在“门外”磨蹭。如此这般拖了好多天,让我很是疲惫,很是伤神。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和玉珠又来到那片树林中——那是我们约会的老地方。见了面就相拥在一起,仿佛分开许多年似的。我俩谁都不说话,只用嘴巴和手来表达意愿……激情过后玉珠眉头紧皱。
玉珠说今天怎么搞的,咋这么疼啊。
我说可能刚才我蹭得太狠了吧。
玉珠说欧阳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不能这样了,结婚之前碰都不能碰。
我嘿嘿地傻笑。
分手后各回各家。我刚进家门,玉珠的短信到了,说她在某宾馆门前,令我立即赶往,十万火急!我转身就走,老爸欧阳琨在身后急三火四地喊我吃饭我也当没听见。
怎么啦?见到玉珠后我急切地问。
玉珠狠狠地瞪着我,说欧阳明你太不是东西了。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呀。
玉珠说你少跟我贫,快去开房。
开房?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不是说结婚之前碰不得吗?
少啰嗦。玉珠依旧怒气冲冲,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女人的心思咱一年轻小伙是很难猜透的,那就不去多想。
我跟前台服务员说要一间标准房,玉珠在旁边劝阻说要钟点房就行。
她还知道钟点房呢,不过当时我也没过多去想光顾着高兴了,钟点房就钟点房,是个房间就好,再往白点说,有张床就成。
进了房间玉珠就开始脱衣服。天气热她穿得本来就不多,没几下就只剩文胸内裤了,只剩下文胸内裤的她直挺挺地躺到床上,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咱也不能太被动,更何况那时的我下面涨得恨不能将裤子捅个窟窿,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干净,兴冲冲扑到玉珠身上。
玉珠出奇地冷静,面无表情地说,你去洗干净了再来。
为了自己的第一次,洗干净也是必须的。
我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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