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对我言听计从,用的就是你这一点。”
赵梦阳和陈京互看了一眼,心中均打了个冷战,莫非自己太过多嘴了?
却见李志又哼了一声,“可毫无见地,只知道抡刀弄枪,无怪十几年一直只是左卫将军!倘若你早早做到左右卫大将军,总领禁军,我何用等到今天!”
其实李志这番话略显牵强,大有故意迁怒的意思。想那禁军十六卫各有头领,除了皇上,哪有什么人总领禁军,调动一切的?左右卫大将军掌管庭卫法令,权柄确实大些,官阶也高,却也不能任意而为。
可这番话极是刻薄,又打在了钱义的痛处,说得他登时脸色惨白。旁人面面相觑,太子先褒后贬,却不知真正想说些什么?
沉默半晌,李志突然问道:“老四呢?他现在什么动静?”
众人一愣,怎么太子不关心二皇子,怎么反倒问起无关紧要的吴王?大家用余光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的迷惑。
“回太子……”钱义见无人搭话,只得咽了口唾沫,躬身道:“万岁之事太过突然,未曾注意吴王的动向。想吴王年少,未见得……”
“糊涂!”李志猛地一拍书案,冷哼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要你们何用?”
钱义缩了缩脖子,本来惨白的脸色愈加难看,阵阵的泛青,犹如一块刚刚削下来的萝卜皮。
“报太子!”太子手下的一个亲近侍卫忽从外面进来,跪倒施礼:“依太子吩咐,吴王的动向调查过了……”
“怎样?”
“吴王已然趁乱率队离开长安,行踪不明。”
怎么?老四的动向和自己想的相差太远,一时竟让李志摸不找头脑,不由愣住了。
“你说他行踪不明?”
“正是。”
“加派人手,一定要把他找出来,随时禀报!”
“是。”
李志将侍卫遣出,心头一阵迷惑,难道自己想错了?莫非老四见时局纷乱,为保护自己未丰的羽翼,已经回转扬州去了?可是……这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众人全都看着太子,不太清楚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可看到钱义刚才的下场,谁也不敢开口询问。
“陈尚书说的对,此事急不得。你们只消把这皇城内外给我牢牢控制住,静待其变,一起便逃不出我的掌握!”李志目中精光一闪,“但老三不能不管,若放虎归山,必成祸害!速传我令,命华州都督沈越率军劫杀,不可让他安然回返幽州!”
“没了老三,老二就掀不起风浪!不过……此人毕竟是个大敌,不可小视。你们给我死死盯住,片刻不能放松,一有异动,及时禀报。”李志深吸了一口气,突的换上一副笑脸,“我这就去看看父皇的伤势……”
二皇子李征到了王府,秦仲率了一干人等已然恭候多时。秦仲面色沉重,忧君之情溢于言表。
“殿下,皇上伤势严重,怕是……”
“是吗。”李征淡然应了一声,道:“万乘之君,谁想到有这样的下场。”
秦仲面色一整,道:“殿下,你和万岁乃君臣之份,父子之情,怎可……”
“算了。”李征一挥手,冷然道:“我不会拐弯抹角,我和皇上怕是只要父子之份,君臣之情罢!太子整日里花言巧语,心中比谁更盼着皇上早死,大家心知肚明,偏要假惺惺的做什么样子,也不恶心!”
秦仲心知殿下所言全是实情,皇上待二皇子哪曾见过什么父子之情了?他一时语塞,也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不说没用的。当今形势你怎么看?”
“这……殿下不妨静待时机。暗中监视太子的动向。有道是一动不如一静,首先发难,对咱们不利。”
李征低头想了想,道:“我却想不出,按兵不动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秦仲道:“倘若皇上安然无恙,定然会迁怒太子,毕竟太子护驾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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