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黑子带人驱车来到了秘密关押看管黄子萧的那个破旧的院子。院子里有很多废弃的屋子,几经周折,他们方才找到了关押黄子萧的那个屋子。
进门拉开电灯一看,只见一个蓬头垢面,全身是伤的人,被拴在了铁管子上,耷拉着头,不知道是死是活。
赖黑子过去伸手托起那人的下巴,问道:“你是不是黄子萧?”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赖黑子,有气无力地道:“我就是黄子萧,你们要杀,就痛快点,不要再折磨我了。”
“妈了个把子的,原来没有死啊。老子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黄子萧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早就对逃生失去了信心。
听到了赖黑子的喝骂声,黄子萧急忙强打起精神来,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皮肤黑的犹如锅底的人。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几个人,这些人黄子萧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警察,道:“你们警察刑讯逼供,乱用私刑,我已经没你们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了。你们要杀,就给我来个痛快的,不要再这样无休止地折磨我了。”
突然之间,房间内响起了瘆人的笑声。让黄子萧全身陡然打了个激灵。
原来发出瘆人笑声的正是赖黑子,赖黑子嘿嘿哈哈地笑完之后,方才说道:“你才知道警察刑讯逼供乱用私刑啊?哈哈,你别以为那些条子个个穿着警服和好人似的,实际上,他们才是个顶个的坏透了,老子就曾经多次吃过他们的苦头。那些条子,用起私刑来,比他妈土匪还坏。老子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都被条子乱用私刑给打断过,mlgbd。”
听这人说话污言秽语甚是粗鲁,黄子萧不由得皱了皱眉,对这人很是厌恶。但同时听这人说的话,便明白他不是警察,而且也曾经吃过警察乱用私刑的苦头,似乎和自己同病相怜,难道进门的这几个人和原先看管自己的警察不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黄子萧道:“你也吃过警察的苦头啊?”
赖黑子嗡声翁气地道:“是啊,老子吃的苦头比你多多了。”
黄子萧听他是不是就自称老子,更加反感,不想再多和他说一个字,但为了尽快脱离险境,道:“我是被警察冤枉的,他们把我秘密关押在这里,不按照法定程序,对我乱用私刑。你也吃过警察的苦头,而且比我还多,说明咱们是同病相怜,你把我给放了吧?大恩大德,我黄子萧定当重报。”
“哎呀,你说话倒是挺文绉的。嘿嘿,我要是放了你,那我就该又要受警察的酷刑了。走吧,我给你换个地方,那里最起码比这里舒服些。”
“你要带我去哪里?”
黄子萧问了这话后,赖黑子立即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孔,厉声骂道:“少他妈废话,你给老子乖乖点,只要听话,啥事也没有。不然,老子用起刑来,可比那些条子厉害的多。”
赖黑子面带微笑的时候,身上就有一股挡不住的煞气,他这一面部狰狞,煞气更重,让黄子萧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便不敢再乱说话了,更不再抱有幻想。
黄子萧早就盘算好了,自己身上伤势这么重,就是不被捆起来,也无法逃走,只要慢慢养好伤好,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就溜之乎也。当务之急,是稳住面前这些人,不能再让自己吃亏受伤。
赖黑子吩咐手下的人:“把他押到车上。”
那几个手下过来将黄子萧从铁管子上解下来,拖着他向外走去。
外边漆黑一片,秘密关押黄子萧的那个屋子里,空气污浊,臭味难闻,乍一出来,黄子萧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感觉精神足了些。
上车之后,黄子萧前后左右均有赖黑子的手下紧挨着,赖黑子对黄子萧道:“我可先警告你,你给我老实点,不准乱喊乱叫。”
黄子萧急忙点了点头,赖黑子道:“你倒是挺乖的。只要听话,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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