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之前二婶口出狂言的时候她更觉得不对劲,正常人就算是重病去世,也不可能全身溃烂,更别说体无完肤!
不管怎么样,叶家人一定知道当年的细节!
送上门来的叶瑾涟,就是不攻自破的突破口。
叶瑾涟反抗道:“我干嘛告诉你!”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两分,叶瑾涟疼得轻嘶了一声。
“叶瑾涟,我该说你是天真还是自信?跑到我的地盘挑衅,你以为能全身而退?”叶瑾初面无表情。
她已经摸透了,其实叶瑾涟就是个表面上张牙舞爪,其实色厉内荏的纸老虎,只学了点计谋会放点嘴炮,却没学来几分胆识,遇到叶瑾初这种软硬兼施的老油条自然招架不住。
叶瑾涟脸上的微表情,和她不自然的动作,随时都会暴露她的心理。
在叶瑾初深如潭水般的眼神的凝视下,叶瑾涟的心理防线率先崩塌,嘴唇动了动,声说道:
“我妈只说过,叶陌蓝回到家时已经很虚弱了,发着高烧,伤痕累累,她说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求大伯和大伯母收养你”
叶瑾初皱眉:“叶家送她去医院了吗?”
“当然送了!可是哪怕送到锦城最好的医院,也查不出她得了什么病,更不知道该怎么治。她在iu躺了几天,病情一直在加重,不光身上开始溃烂,还陷入昏迷,最后全面器官衰竭,直到呼吸停止”叶瑾涟避开叶瑾初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这样苍白的语言,无法描述出当时情景的十分之一,叶陌蓝所遭受的痛苦却可见一斑。
“我知道了。”
缓缓松开叶瑾涟的手腕,叶瑾初迷了眯眼,心中已经有所打算。
她重新双臂环胸,挑眉说道:“叶瑾涟,我说你呀,少跟梁琴学点坏心思,不然到头来只会得不偿失。你不是想嫁给余修远么?这得靠你的真本事,而不是靠耍心眼。有功夫跟我勾心斗角,还不如想着怎么提升自己。”
叶瑾涟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叶瑾初不屑地别过头,“呵,死孩。”
“你不就比我大两个月!凭什么说我是死孩?如果没有你,叶家大姐就是我!都怪你,明明不姓叶,还占着这个名号!”
“现在你是了。”
“什么?”
叶瑾初摆了摆手,“你不是很想当大姐吗?我已经和叶家毫无关联了,大姐自然是你,你爱怎么当怎么当吧。”
“你”叶瑾涟觉得不可思议,她是真的要脱离叶家?不是昨天赌气才那么做的?
“我什么我,大姐对此不满意吗?好了大姐,这么晚你该回家了。”
叶瑾初利索地打开了门,把她推了出去,留下一句“慢走不送”就关上了门。
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叶瑾初随手打开电视,准备看点晚间新闻。
桃子问道:“主人,你就这样放过她吗?桃子觉得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哪怕没见过一面,她都能执着地喜欢余修远两年,这种信念不是一般人会有的。我想她也不是个坏人,只是在家庭的影响下长歪了而已。子不教父之过,主要怪她有个奇葩的老妈。”
叶瑾初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管她以前给我使过什么绊子,要是她就此收手,我都可以不计较。只要她不继续作死就行。”
她算是个性格豁达的人,不会对以往的事斤斤计较。
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她已经忘记了一些不愉快的过往,还是不要让以前的事困扰到现在的她比较好。
现在来说,唯一重要的“过去”,就是她的身世。
她母亲的死因,和她父亲的身份,她会寻本溯源,一一揭开。
现在第一个线索就是当年叶陌蓝的诊断情况,她要先知道母亲得了什么重病,再进行下一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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