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绯就跳下沙发往自己房间跑,然而关上房门的下一秒,门外的一股大力就让她不得已松了抵在门把处的手。
趴在门框处,南绯朝笔直地站在门外的男人眨眨眼睛,“你确定要进我的闺房?里面很多女孩子的东西哦,你会不会害羞。”
左祈深单手控住她的腰,唇边是冷峻的弧度,“我不进,我他妈只想知道撩了就跑到底是谁教你的。”
他一边咬她的唇,手一边恶意地掐她柔软的腰,“南绯,做人要负责知道吗?要从一而终知道吗?你谈恋爱能走点心吗,嗯?”
左家是军人世家,世代忠贞,不论是在官场还是在情场,认定了的,就是一辈子。
他第一次遇到南绯这样的女人,平时嘴里像是沾了蜜,言笑晏晏让你以为她有多喜欢你。
但她心里真正在想什么,你永远都猜不透。
南绯双手主动地攀住他的肩膀回吻他,长发散落,眼眸半阖着,双颊染上浅浅的粉,看起来像是情动的漂亮姑娘。
“我怎么没走心了,左祈深,你说说。”
左祈深的目光扫过她床上那幅画,向日葵在画中肆意生长。
这幅画他也见过,美术馆里,他也曾看见南绯和程时初站在这幅画下面说说笑笑。
顾靳弦说,她作品集的灵感来源是程时初送她的一幅画。
有些东西不言而喻。
左祈深面部线条绷的很紧,他没说话,但掐着她腰的指腹却愈发用力。
怀里女人似乎有些缥缈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道。
“谈恋爱,彼此喜欢不就足够了吗。”
她其实也猜到了点什么,左祈深对她,好像不只是感兴趣的喜欢。
他帮了她很多,她会尽力回报。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又有多少可以给他。
所以,彼此喜欢就好。千万别谈爱情。
爱情使人失去自我,而她只想冷静地好好生活。
*
南绯牵着两条狗在公园的草坪上转悠,昨天下的雨半夜就停了,一大早空气就回暖,出了太阳,路面已经很干燥,草坪上也是。
绿油油的草地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像是雨后新长出的白色的小蘑菇,南绯停下脚步,蹲在地上打量。
太子和蓝鹰也停下来。蓝鹰很乖,站在停下的地方沉默着,也不动。太子在它面前兴奋地摇尾巴,想方设法引起它的注意。
南绯看了会蘑菇之后觉得没啥意思,抬眸观察面前那两条狗。
也不知道她家这藏獒哪来的劲,每天围着一只并不搭理它的德牧转,而且乐此不疲。
南绯站起身,摸了摸蓝鹰的脑袋,“蓝鹰,你看太子那么可怜,理一理它呗。”
蓝鹰依然稳坐原地,仿佛一座沉默巍峨的大山。
南绯眨眨眼睛,“好吧,我理解你,狗狗的性格一般都随主人,毕竟左祈深也不爱搭理人。”
听到左祈深的名字,蓝鹰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飞快地看了南绯一眼,又别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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