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月又说了好些话，见乔佳月还是不答应，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乔佳月继续磨雀麦，乔秋月跟黄春云玩到一块去了，真的只是单纯找自己上山吗？     这个石磨是乔父特地找人做的，个头不大，一个人可以转得动，就是一次性磨的数量不多，没有生产队里的大石磨好用。     不过家用完全够了，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就是了。     乔秋月刚走没一会，乔小凤就抱着乔小龙过来了。     乔小龙被养得很好，白白嫩嫩的，就是身上肉太少了，这是乔小凤一直遗憾的事儿。     乔小凤吸了吸空气中残余的味道，“刚才谁来过吗？这味道怪香的。”     “秋月刚要约我上山摘刺泡儿，我没答应。”乔佳月搬出两把凳子，“来，坐。”     乔小凤把乔小龙放下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得走路，紧跟在他后面。     “小凤，坐一会，让你弟弟自己玩，男孩子不怕摔。”乔佳月喊了一声见乔小凤没应，就继续说：“难道你要把小龙惯得比小女孩还娇气吗？”     乔小凤一听，就坐回凳子上，只是那视线还紧紧跟着乔小龙。     “你们太紧张小龙了。”乔佳月继续手上的动作，“慈母多败儿，小龙还多了你这个姐姐宠着，以后可不容易有出息。”     面对乔小凤，乔佳月说话就比较直白，她知道乔小凤不会生气。     乔小凤皱着眉，“可我忍不住，小龙小小的一个，这可是我们全家盼了许久的男娃。”     “……”乔佳月撇了下嘴，懒得再继续说，“随你们了。”     乔小凤飞快看了乔佳月一眼，乔佳月和她三个哥哥都那么厉害，说的话应该有道理，自己却听不进去，她没生气吧？     “我会注意的。”乔小凤说这话都没啥底气。     她帮着乔佳月舀雀麦放入石磨上的孔中，压低了声音问：“佳月，你那个来了没？”     “什么那个？”乔佳月换了另一只手转石磨，疑惑地看乔小凤。     “……”乔小凤的脸可疑地红了下，“就是，就是女人那个啊。”     乔佳月这才反应过来，乔小凤说的是例假啊，她摇摇头，“没呢，你来了？”     她记得乔小凤比自己大了两三岁吧，应该是来了。     “嗯，昨天晚上来的，我阿娘让我这几天不要上工，碰冷水。”乔小凤红着脸小声地说道。     “佳月，你要是来了，我给你缝几条带子，穿着会舒服点。”     乔佳月木着脸，不是很想跟同伴谈论这个事儿，感觉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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