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说完,曼斯一脚狠狠踩在克莱斯特的脸上,直接将他的脖子踩的弯折过去,鲜血在地面蔓延开来开来。
心头大患已除,曼斯并未停下脚步。
那些曾经不把他放在眼中的手下,此刻终于感受到了被死亡支配的恐怖,他们哀嚎着,匍匐着,抱住曼斯的大腿,希望他可以停下脚步。
但他丝毫不为所动,即便有人抱的太紧,他也只会重重一脚踢开,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最终,他来到了血池边缘。
这里,鲁斯凡还没有死透,大概是特殊的体质,他靠在石柱上,喘息如破风箱般说道:“别杀我...别...别杀我...曼斯...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你...对你不利...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他爬到了曼斯的脚边,拉着他的裤脚,用最卑微的方式祈求道:“我还有价值...非常有价值...”
曼斯摇了摇头,“不行。”
“那你...那你,有什么条件?”
他艰难的吞咽着鲜血,指甲在地面划出一道道刻痕。
“叫我一声爸爸如何?我可不想背上弑父的罪名。”他笑眯眯的说道。
表情消失,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
“呵......”
鲁斯凡抬头看看了天,脸色从卑微变得坚硬,他单手用尽全力,将自己从地面弹起。张开血盆大口,直取曼斯的咽喉。
“去死吧!卑劣的麻瓜!!”
咔吧,他咬中了一块坚硬的金属。
曼斯横举着一根雷管,拦在自己脖子前。他将雷管重重往前一推,深深的插入鲁斯凡的咽喉。随后拉开拉环,一脚踹在鲁斯凡的胸口。
将他踹倒在血池边缘的罗马柱上。
剧烈的抽搐之中,他艰难的,满目恨意和凶光的看着曼斯,他的每个细胞都已经被剧毒渗透,那是**在集中营用于毒杀犹太人的药剂,只要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片,就可以毒杀上万成年人。
“再见。”
曼斯丢掉手里的拉环。
轰!!
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
吸血鬼巫师的上半身被炸成了粉末,粘稠的血浆如雨点般落下,身后的罗马柱在震动中断成了数截,轰隆隆的坠下,将仅存的半具躯壳压在了下面。
鲜血仍旧在血池中沸腾,惨淡的月光从墙缝透进,那些绚丽的极品壁挂和油画还是完好无缺地挂着,精雕细镂并有象牙和黄金镶嵌的餐具,除了有些起伏倾倒外,也是一无所损。
然而尘埃飞舞之中,地面到处都是尸体,男人、女人,巫师,吸血鬼。
墙壁、地板上全是累累抓痕,那些尸体脸上被不知名的剧毒物质腐蚀的起泡,曾经英俊美丽的人脸上,此刻布满了大块的黑斑,如同在时间之箭侵蚀下,废弃腐朽的金属。可见他们在临死之前,承受了何等的折磨。
高墙上,霍法已经彻底懵掉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他觉得自己大脑有些不够用了。自己还没动手呢,什么事都没开始做,所有看似可能存在的敌人就全倒了。
没有绚丽热血的战斗,没有士兵对垒的冲锋。只有一个其貌不扬的麻瓜军官,用剧毒毒死了宴会上的全部生物,甚至连自己的属下都没有放过。
毒死这么多人,他的胆子是铁打的么,他究竟想好怎么收场了没有!?
只见穆勒.曼斯在大厅内徘徊,他灵巧地保持平衡,跨过一个吸血鬼的尸体,淡灰长袍的下摆在血泊中拖过。
最终,他来到了餐桌上,在缤纷水果簇拥下,坐着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的女人,曼斯站在她面前,微笑着揭开了她脸上的黄金面具。
霍法猛地站起身,是克洛伊,她平日里穿那件黑袍修道袍穿惯了,结果吸血鬼把她衣服换掉之后,他完全没分辨出来。
曼斯随手从抓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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