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禁闭的士兵直接便溺在了这种地方。
每天,除了送餐时间会打开一道透光的小缝,其他时候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身处这样的环境中,盖勒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双手平放膝盖上,黑暗和孤独让他清醒。想到自己在德姆斯特朗上学的那几年,他甚至觉得这地方还有些亲切。
虽然他想要离开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还有自己的任务需要完成。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天,也可能有好几天,禁闭室的大门轰然打开。
穿着棕色军服,蹬着高帮皮靴的男人出现在禁闭室门口,他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糖果,手里转着一根军棍。
盖勒特认识这个男人,诺伯海格。明面上,他是一个英国籍的上尉,驻扎在坦噶尼喀,但实际上他是英国一名小有名气的炼金师,对生物学颇有研究的炼金师。
“出来吧,佐罗。”
诺伯淡淡道。
盖勒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诺伯按住他的肩膀,手掌伸到他的腰间,一把抽出了盖勒特的魔杖,将他推出了禁闭室的大门。
门外,艳阳高照,黄色的平原上有几只野羊又小又白的身影,远处是一群斑马,在绿色灌木的映衬下,显得白花花一片。
而在这些景色之中,不和谐的缠绕着一道道道铁丝网,铁丝网中间坐落着一座又一座的半球形石质碉堡,其中有大有小。
其中,盖勒特看见几天前与自己交过手的那个光头壮汉蹲在碉堡高处,他脸上缠着绷带,一边抽烟一边阴测测的看着自己。
他身边一些抽烟的士兵站了出来,粗鲁的向盖勒特比着中指:
“喂,大白兔,昆卡托我向你问好!”
“德国佬,洗干净嘴巴!”
“我会用塞到你吐。”
海格也没有阻止这些兵痞的意思,就这样带着盖勒特一路往山路上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你在这里挺受欢迎啊,入伍多久了?”
“两年。”
盖勒特目不斜视的跟在上尉。
“两年。”
上尉轻笑一声。
“真有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麻瓜军营,来到了海拔五百米左右的半山腰处,这里,麻瓜兵营里嘈杂的声音已经若影若现,几近消失。十几只鸟在天空中盘旋飞翔,地面上留下了它们快速移动的影子
盖勒特表情凝重,四面八方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窥探感和精神力场告诉他,这里不止一名巫师。
1913年,战争的阴云笼罩着整个巫师世界。各个派系,各个民族之间彼此倾轧。各方势力都在展开着激烈的军备竞赛,作为世界最隐秘也最尖端力量的巫师,同样也不能免俗。
两人沿着山路,来到一出巨大的石拱门附近的时候,三个穿着麻布长袍,拿着弯钩魔杖的人影出现。他们身上涂着斑斓的油彩,眼中毫无感情。这是三个非洲祭祀。
“干什么,禁地不要乱闯。”
其中一个非洲祭祀用冰冷的英语说道。
诺伯抽出一张羊皮质,笑眯眯的递了过去。
“我是英国魔法国际事务司的外交大使,我们想参观一下所罗门王的墓地。”
那名扎着麻辫的黑人巫师接过羊皮质看了一眼:“他呢?”
“他是我属下。”
诺伯非常礼貌的说道。
三个巫师让开一个身位,“十分钟,十分钟后离开,只准参观墓地。”
诺伯点点头,拍了拍盖勒特的肩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石拱门。
刚一进入,拱门便产生了如水纹般的波动,两人被传送到了乞力马扎罗半山腰的一处空地旁,这里只有一座孤零零的石堆,石堆上刻着几个看不懂的文字,看起来颇有些凄凉。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
盖勒特问诺伯:“这里可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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