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您这是?”
小太监一脸的焦急,扭头奇怪的看向拉住自己的燕擎玉。
“陛下与七殿下正在御书房内,莫要进去打扰了陛下与七殿下的天伦之乐。”燕擎玉冷着脸道。
小太监焦急万分,“可是太师那边怕是等不及了,若是耽搁了,奴才担当不起啊”
“半盏茶”
“督主说什么?”
燕擎玉揪着一颗心,死死的攥着小太监的肩膀,青筋暴起,呼吸有些急促,蹙眉恳求道:“半盏茶之后,再进去通传!”
“啊?”小太监瞠目结舌,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燕擎玉二话没说拔腿就跑。
燕擎玉急匆匆出了皇宫,直接丢弃马车,换上骏马,快马加鞭往太师府赶去。
来到太师府,燕擎玉直接冲了进去,把太师府众人吓了一跳,却也不敢阻拦。
“燕督主,您怎么来了?陛下呢?太师怕是不行了,强撑着一口气等着见陛下最后一面呢。”管家迎了上来,哭丧着一张脸,重重的叹了口气。
燕擎玉脸色铁青,额头上满是汗珠,呼吸急促,一边往前殿寝室快步走去,一边道:“陛下马上就到,你在这侯着便是。”
说完,燕擎玉直接迈进了太师的寝殿。
姚太师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消瘦,已是弥留之际,眼神有些空洞无神,闻动静,微微扭头看向走进寝室的燕擎玉,愣了一瞬,“是擎玉啊?陛下呢?”
燕擎玉一阵激动,瞳孔放大,快步来到床边坐了下来,“太师记起来了?”
“陛下呢?”太师微微开口。
燕擎玉蹙紧了眉头,姚太师年迈多病,整个人糊涂的很,如今弥留之际,怕是回光返照,看样子应该记起来了。
燕擎玉一脸着急,“太师,陛下马上就到,您既然已经不再糊涂,可否回答本督一个问题。”
姚太师静静的看向燕擎玉,“擎玉想问什么?”
“十八年前的骁勇大将军白译凡。”燕擎玉一字一吐道。
姚太师消瘦的面上露出了一丝慈祥之色,“译凡与陛下,都是老夫的学生。”
“本督是问,十八年前的涿泸城之变,我父白译凡究竟是怎么死的?”燕擎玉蹙眉急道,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涿泸城之变?”姚太师瞳孔陷的有些深,像是在回忆什么。
但见姚太师沉默,燕擎玉两眼通红,“本督调查过当年之事,涿泸城危机重重,我父在战场浴血奋战,请求朝廷增兵支援,靖安帝派去涿泸城的人,正是太师的大儿子。”
姚太师神情有些恍惚,“十八年了”
燕擎玉揪着一颗心,继续追问,“靖安帝派他们去,究竟是去救骁勇军还是去替靖安帝斩草除根?”
姚太师眼神空洞无神,静静的看向燕擎玉,微微开口道:“译凡与陛下情同手足,记得那时候,二人一起下棋起射箭起赛马起对弈起”
“太师!”燕擎玉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咬牙质问道:“本督只要太师一句话,我父白译凡究竟是不是靖安帝所害!”
姚太师静静的看向燕擎玉,愣的有些出神。
燕擎玉扑通一声跪在了姚太师床前,星眸通红,一句一顿道:“十八年前,前去涿泸城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师的大儿子,太师又怎会不知情!求太师告知擎玉真相,若让这秘密带到地下。”
提到长子,姚太师突然老泪落下,哽咽道:“十八年前,大儿庭栋,自从去了涿泸城,便再也没有回来”
“太师?”燕擎玉瞪着大眼看向躺在床榻上已是弥留之际的姚太师。
“璇,掌上明珠也。”姚太师微微闭了一下空洞的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燕擎玉,“孩子,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姓燕,而不姓白吗?”
“为什么?”燕擎玉一愣,脱口而出,心跳加快。
姚太师刚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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