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着,莫说他无甚机会与女子交心,即便有机会相识他懂不懂情爱还是两说,更不可能在夫子眼皮子底下与阴阳巫勾结,否则早就被夫子逐出师门了!
或许季无止在撒谎,他最初归顺阴阳巫时并非是为了某位女子,亦或是季子桑记错了也说不准,毕竟他与季无止并没有他说的那般熟识。
萧琅托着下巴想入非非,季无止与阴阳巫的关系实在耐人寻味,这其中的秘密多不胜数,只想想便令人兴奋不已。
季子桑却是有些着急,他问萧琅的问题对方并没有回答,他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疆景先生,子桑曾听闻阴阳家弟子正在追捕阴阳巫,若是太子长兄做了西夷王阴阳巫便有了避难之所,不知先生与贵学派如何打算?”
“阴阳巫乃是天谴之人,此先夫子欲将其教化以归正途,而后不幸发现这些人丧心病狂,非教化所能改变,因此阴阳巫为我派必剿之辈,天道与阴阳家断不会允许阴阳巫成为人君,以防其祸乱苍生!”萧琅说得斩钉截铁,给季子桑塞了一颗定心丸。
季子桑心中不由得大喜,听萧琅这般意思季无止怕是已经与王位绝缘,西夷王族只剩他与季无止两个嫡系子孙,若季无止被排除在外那西夷王的位置岂非唾手可得!
萧琅见对面这人沉浸在喜悦当中无法自拔的模样她悄悄翻了个白眼,就季子桑这沉不住气的性格得亏他下手早将兄弟姐妹都除掉了,否则要是有十个八个兄弟来抢王位他哪还能活到今天,无论气度秉性还是才能手段皆差季无止远矣!
鼎中香汤热气渐消,萧琅又舀了一勺,竟比滚烫时还要难喝,各种稀奇古怪的香料味道一一冒了出来,生怕别人不知这汤里添了多少佐料似的。
楼上脚步声又起,渐渐靠近楼梯的位置,萧琅悄悄瞄着楼梯口,不多时便瞧见三位衣着华丽的淑女自楼上走下来。一人蒙着面纱,穿一身雪色长裙,披金戴银珠玉琳琅,位置居中为主人模样,左右两位侍女穿着利索的绑脚长裤,一人一边扶着她慢慢走下楼梯。
此三人的模样一看便是外族人,萧琅故意盯着她们看个不停。季子桑背对着楼梯只闻身后脚步声与环佩泠淙,他见萧琅似乎已经看痴了遂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对方正好看过来。
“不妙,竟是乌孙公主!”季子桑见那女子面容瞬间脸色大变,急忙以袖掩面招呼萧琅快些离开此地。
“乌孙公主?不是随族长入宫了吗?”萧琅故作诧异地小声问他。
“这谁能知怎会在这儿遇上”季子桑扔下一把银钱便匆匆往店外跑去,萧琅紧随其后要一同离开。
“季子桑你站住!”白衣公主伸手指着季子桑的背影,示意身旁侍女上前制住他。
季子桑怎会听她的话,此刻只恨没有缝隙让他钻进去躲起来。萧琅伸手拦下侍女,劝她二人勿要再上前一步,季子桑乃是西夷十八公子,由不得旁人染指。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家公主叫板!”左边的侍女冷笑一声,扬手往萧琅脸上挥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令在场之人皆震惊!
乌孙公主与侍女未料到这巴掌当真能打到萧琅脸上,这女子能与季子桑站在一起想必不是简单人物,这一巴掌多半会被人拦下,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萧琅更未料到这女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说动手就动手,更是疑惑自己的反应怎地变得如此迟钝,虽说自己武功不如容宣与季无止但也不至于拦不下一耳光,着实奇怪!
季子桑已是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阴阳家在西夷被人打了这还了得,乌孙公主一行人怕不是活得太如意上赶着找死罢,还将西夷也拖下水,实在该死!
乌孙公主看到季子桑这般惊恐的模样心里顿感不妙,方才打的恐怕不是一般的贵女,她赶紧踢了打人的侍女一脚,那侍女惊慌失措地说了一长串外族话。萧琅听得云里雾里,她还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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