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难道只是紫微宫的肉身吗?到底是我成就了紫微还是紫微成就了我?”
萧琅自里室走出来,看容宣这般疑虑重重的模样便知卫羽的无心之举果真起到了反作用。她心中太息,一个两个毫无遮拦留下的残局到头来还得她来收拾,没有一个省心的!
她走到容宣跟前,对方抬起头来看着她,眼中似有万般情绪皆难言喻。
萧琅在他对面坐下悠悠说道,“你需知,紫微宫虽是上天选定以代替失德之君的人但并非每个紫微宫最后都能成就帝星,有些刚刚出生便已夭折,有的长至半路便因才能不足或行为不端而为上天厌弃,失去紫微星位变为普通人,有的虽能走到最后却因始终缺乏那一丝运气与魄力而与帝星失之交臂,成为普通王侯或大贤之士。只有那百分之一的宫主能凭一己之力将紫微宫转为帝星之象,成为开国之君或千古一帝。”
“凡人与星象,到底谁成就了谁?”容宣忍不住问出憋在胸口的话。
“星象成就了凡人,但紫微宫主与紫微宫却是互相成就,因你身为天命紫微才有诸多人等为你负重而行,若你无才,即便阴阳家强行将你扶上帝位你也坐不了多久,也必然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运气才能缺一不可,帝星的天下都是紫微宫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我们只是恰到好处的点缀。夫子自叹六百余岁辅佐过无数天命紫微,瞎了百余次眼才遇到一个殷商先祖转了帝星得了帝位,岂能说这都是运气与辅佐使然?”
萧琅说着便白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以为自己走哪儿都有人帮,你又不是银钱能讨得人人都喜欢,五派当中看你不顺眼者大有人在,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更何况学派中并非所有人都在帮你,紫微宫的事哪敢让那么多人都知道,这是掌学与几位既定弟子之间的秘密。”
看来我并非无用之辈!容宣瞬间松了一口气,又好奇地问她,“何为既定弟子?”
“便是星轨光明,品性刚正有大贤之能的学派弟子。”
“若是中途走了旁门左道当如何?”
萧琅拍了拍容宣的肩膀,十分可怜他,“那你便要遭殃了,这些弟子多半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拿十之一二对付你便足够你喝一壶了,你要尽力和他们和睦相处,免得又是一个又是一个季无止。”
“我看先讨好无名先生比较重要。”容宣猝不及防地在萧琅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会证明给无名先生看,不管是帝星还是女婿,我都是他六百余年最正确的选择!”
萧琅一巴掌拍开他凑近的脸,没好气地道,“夫子早已不问世事,一心守着蓬莱云中台与鬼谷禁地,所以你已经不归夫子管了。师兄多年前曾追随过一位天命紫微,可惜那人品性太差,后来半道死了,按理来说你应当顺延为师兄所属,但中间出了阴阳巫这个岔子,师兄只好去探查鄢君之事,这样你才落到了我手里,原本我只是出于朋友之交协助师兄提点一二分,可惜物是人非”
她右手握成拳,忽然阴恻恻地笑起来,“你既然已经落在了我手里便要好好听我的话,现在讨好还来得及,否则”
“你待要如何?”容宣故作害怕地揪着衣领,唯恐萧琅会侵犯他一般。
“否则你便做不成蓬莱的女婿了!”萧琅白他一眼,起身溜进里室关上了门。
“我必然会好生讨你欢心,并非因你帮我助我,只为做蓬莱的好女婿!”容宣心里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阴阳家的女婿,但即便只是一时说笑他也宁愿沉溺一时。
他难掩欣喜地追上去求萧琅赶快开开门,他昨夜几乎一宿未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萧琅听了倒也觉得他可怜,毕竟昨晚是为了照顾她才未能合眼,遂允许容宣进里室但只准在矮床上就寝,若被她察觉到不轨以后便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那我岂不是要被她打死了!容宣只好假意答应下来,却是暗笑,“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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