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天作之合”(第1/3页)  凰权谋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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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琅这几日一直躲着容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院子外还设了阵法,容宣瞧着她的身影近在咫尺却始终不能走到跟前。     他知道萧琅不是生他的气而是羞得不敢见他,那日他二人刚进屋萧琅便钻进锦衾里缩成一团,任由他如何逗弄哄骗都不肯出来,小兔子似的偷瞄了他一眼便又缩了回去,自那之后竹北院外便多了一个防着他的小法阵。     这几天连绵细雨,柴禾濡湿生火不易,萧琅不肯出门也不知该去哪里觅食,容宣不敢饿着她,每日将饭食放在大约是屋檐下的位置就离开,等个把时辰再去取。     最近疆德子来了信,多番殷切叮嘱,萧琅看到信便委屈得直想哭,虽然她日子过得很舒坦但还是感觉被人欺负了。她本想写信给疆德子告容宣一状出出气,然而信写好了她又转手毁了。     与容宣做的那等事她想起来便脸红心跳,感觉无比羞耻且难开口,况且她也有错,不能全然指责容宣欺负了自己,她也怕疆德子看到信后会找容宣的麻烦。     逾月,无名子亦来信,告知萧琅今岁八月廿二乃是儒家孔芳先生整寿,孔大院长年已古稀,是难得的长寿之人,萧琅在东原离得近,便代无名子与师兄师姊前去祝贺一番,八月初阳宗弟子将携礼物到达东原,她不必备礼,至时一同前去便可。     这本应是好事,但萧琅却愁得揪头发。孔芳先生大寿容宣必然要去,两人同在伊邑不同路说不过去,可她着实不想见到容宣,一看到他便无地自容,实在难受!     晚食时,容宣果真在案几里放了竹简,他已向姜妲告了半月假回万儒总院,顺便询问她八月是否亦赴东海郡,又是否要与他同行。     鬼才要和他同行!     萧琅愤愤回书,断然拒绝。     次日容宣又是一道竹简,与她解释说两人若不同行定会让人怀疑他二人关系不妥,孔芳夫子亦会心中不安,担忧他是否得罪了阴阳家,夫子年老,不宜思虑过重云云。     萧琅给他的回信只有一句骂人的话,容宣拿到手便笑了,这般回复定是答应同行无疑。     过了两天,萧琅总感觉前些日子那事处理得不太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什么要心虚?做错的那个反倒理直气壮,真真是岂有此理!既然早晚要见面总躲着反倒显得自己理亏,但主动将院外的小阵撤了又很没面子,遂多番暗示那人来给她道歉顺便递一下台阶。     容宣收到暗示立刻准时前来,在门前将晚食举过头顶,弯腰向萧琅表示歉意并承诺以后再也不会胡来。     他致歉的措辞十分诚恳且缜密,看上去比小时候还要乖巧知礼,萧琅瞧他这般小心的模样心里才平衡了些,转天便撤了外面的小阵。     重获芳心的容宣无比欢喜,在外人面前也变得好说话了很多,与他关系颇佳的龙非看他这般开心便动了心里的小九九,某日下朝后抢先明义一步搭上了容宣的肩膀,明义翻着白眼骂他“无礼武夫”。     “容相,你我二人关系如何?”龙非笑得牙不见眼,话里话外意有所指一般。     此人莫不是有是想求?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容宣微笑,“尚可。”     “诶,话不能这么说!”龙非不赞成地拍着他的肩膀细数过往,“几年前你的心上人嫁人了我请你吃酒安慰了你好几日,那年岐下别院你觊觎秦酒还是我帮你偷出来的,上次我不幸坠马你千里迢迢将我背回府,前两天我扯断你九霄环佩一根弦你都没有舍得打我如此林林总总岂能说咱们关系尚可,简直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是说夫妻婚姻。”明义剜他一眼,此人没读过几本书竟也敢出来胡说八道!     容宣咬牙笑道,“几年前我本不欲饮酒,你却非要将我灌醉不可,我回府吐了一宿亦未能醒酒。我说秦酒绝品十分向往你便去偷了一坛,饮完与我说口感绝佳人间难得。上次你骑马不幸被马鞍勾住衣裳摔在相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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