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反正不可能故意放走悦夫人的!”
被云瑨质疑到恼火的地步,椋净离看着云九的眼睛,说了这番话。
“那她能去哪儿呢?”
迎着椋净离的目光,云九指指地中央跪着的两名侍卫言道“正门有他们把守着,悦夫人自己要是真没一星半点儿功夫,怎么可能做到不惊动他们?”
“再说了,若我记得不错,那天初到大椋时,椋王是很抵触她的,她应该不会傻到自己送上门找收拾才对!”
不说怀疑他的话,云九这么分析下来,条条框框还是指向了椋净离的嫌疑最大。
“义父!”
伸手一拍脑袋,椋净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道“悦夫人没嫁人之前,可是心里只有义父一个人的,就连仓促嫁人为妾,也是为了报复义父的。她这次抛子舍女的回来,不是余情未了还能是什么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咱们刚好错过了?”
听明白了椋净离的话,云瑨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你既然早知道这些为什么不说,是不是就防着我们见她呢?”
“走吧,我带你们走条捷径,保准能见到她洗刷我的冤屈!”
再次被云瑨怂上,椋净离只得看了他们所有人一眼,主动提步领着人去找悦夫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四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见英俊潇洒的云瑨和椋净离在前面开路,引着马车一路往皇宫疾驰而去。
路上,无数百姓们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身影,仨仨俩俩聚在一起议论着“你们看见了么,刚才左侧骑马的那位,据说是咱们将来的王啊。”
“看着就仪表堂堂c英俊潇洒的,眼神也睿智,应该能是一位贤良君主吧。”
“唉呀,这么好的男儿,为什么就不慢点走着,让咱们再多看几眼呢?”
“得了吧你,再看也不能是你家的女婿!”
抻着脖颈望着远去的尘埃,几名凑堆儿的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末尾儿还不忘打击着同伴的痴心妄想。
“哼,少主我们家闺女当然是不敢肖想的,但是你们看见了吧,少主旁边的那一位男子长得也是仪表堂堂哦。”
插着腰,老妇一脸的不甘示弱,总觉得自家闺女早晚有一天能嫁个有钱人,让这些成天笑话她的街坊邻居们刮目相看。
“哈哈,胖嫂你这更是妄想了啊。你也不想想,能跟咱们少主并驾齐驱的公子,身份定然也是尊贵异常的,又怎会看上你家胖丫头呢。”
摆了摆手,一个挎着篮子的少妇甚至还推了一把仍在观望的老妇,嘴里催促着“你还是别看了,越看做的梦越多。你家胖丫头平常人家都不敢要,更别提那些王公贵族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给你家胖丫头做饭吧。”
“哎,你这小娘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俺家胖丫头咋了,那叫有福之相!”
一听邻居拿自己女儿的胖说事儿,老妇不乐意了,反手就要去拧少妇的胳膊,却被她远远躲了开来。
“李家娘子,敢说就不要跑,你倒是站住!”
追着打着闹着,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们这才慢慢散了开来。
直到大街上又重新恢复冷清,刚才几名百姓们聊天的地方,赫然站着一名头戴罩面的妙龄女子。
只见她望着早已不见人影的街道,嘴里呢喃了句“哥哥,你还记得妹妹么,我终于回来了!”
椋宫正门处,椋净离停住了马儿。
只见他等着其余三人均看向自己,这才言道“一会儿无论你们看到了什么都不许出声儿,因为这关系到我们大椋皇室的安全,若不是迫不得已要力证我自己的清白,我才不会带你们走这一遭的!”
“你放心吧,我们不像你一样!”
见他故意严肃着面孔,云瑨也没什么好气儿。
“哥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出声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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