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蛋黄玩耍,我说那话是跟志祥侃大山呢。”
赵志文佯作恚怒,说:“好你个志武,警察局长当出威风了,长本事了,在我面前,也敢打马虎眼儿了?”顿了顿,忽然转移了话题,说:“现在,这屋子里没外人,咱们兄弟唠唠体己话。对这场别开生面的寿宴,你们怎么看?”
赵志武憨憨地说:“抛开绿柳这个意外不提,其余的嘛,我觉得都挺好的,不过既然是寿宴,好与不好,得全凭寿星公下定论,我和志祥,充其量就是两片绿叶,陪衬而已,感觉好也罢,不好也罢,归根到底都不能作数的。”
赵志祥也来帮腔,说:“二哥说得是哩,男人四十一枝花,今儿是大哥的好日子,一切自然以大哥的感受定论,大哥觉着好,那便是好了,大哥要是觉得美中不足,那便还有些美中不足。”
赵志文皱起了眉头,说:“你们俩别一唱一和地跟我这儿打哈哈,你们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不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这一条,我比你们还要心中有数,你们糊弄不了我的。我问得是不是你们说得这个茬儿,你们心里面清楚,咱们是同胞兄弟,开玩笑是可以的,但别装傻充愣,溜须拍马,掏心窝子说说吧,对我这个寿宴,到底怎么看?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俩谁要是还敢打哈哈,我便赏谁一坛子剑门陈醋。”
赵志武闻言,笑容可掬,装模作样地说:“我原以为大哥只学会了顺风耳的本事,谁料大哥竟是花开两朵,左拥右抱,把千里眼的本事也学到家了。志祥,咱们弟兄两个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甭管在不在大哥跟前儿,我们做什么他都能看得见,我们说什么他都能听得见。”说到此处,忽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要我说大哥这场寿宴办得真是好,好得不得了,你看啊,三山五岳的好汉,四面八方的豪杰,但凡是有些头面的,差不离都亲自来了,这在剑门地界儿上可算是前无古人的盛宴啊,寻常人家,便是有家财万贯,这等盛况,那是想也不敢想的。窥一斑而见全豹,单从这个阵仗,便可想见大哥的面子有多么大,简直是大得没边儿没沿儿咯。不过,十根手指有长短,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这场盛宴到底有些美中不足,这当头一条便是帅府酒楼烧成白地,毁于一旦,再者,绿柳年纪轻轻,蹊跷而亡,给这个大喜的日子,凭添了无尽的伤怀,使人无法尽情而歌,尽情而醉。”
赵志文一边听,一边沉思,待赵志武说完,不置可否,再度转过头去,凝望着赵志祥,目光中写着一个巨大的问号。
赵志祥不再沉默,缓缓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从半道儿上来,对于这场特别的盛宴,只看见了其一,没看见其二。二哥说得不错,来向大哥贺寿的都是各地有头有脸的豪杰好汉,这些人或正或邪,既有谦谦君子,也有腌臜小人,还有中庸之徒,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些有脸面的人物,他们能来赵庄,于赵庄而言,真可谓是蓬荜生辉。但奇怪得很,我始终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受,后来的唇枪舌剑,擂台比武,也证明了我的这种感受是正确的,这些人齐聚到赵庄,拜寿只不过是个名儿,图财才是根本。
剑门凤凰斧,例不虚发。赵庄在盛名之中,历时百余年,屹立风雨之中,且行且歌,始终巍然耸立,不战而屈人之兵,关于凤凰斧的传说无疑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可承平日久,江湖上许久都没人瞧见过凤凰斧的真面目,便有那等好事之人蠢蠢欲动,然而,传说并不等于虚无,有些人既想吃螃蟹,又怕夹着手,于是,便拉来一干作伴儿的,心想着有人冲锋陷阵,有人在旁掠阵,纵然建不得丰功伟业,也可保证全身而退。”
赵志文听到这儿,忽然插话道:“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不仅亲眼目睹了剑门凤凰斧,而且失踪多年的赵庄拼命三郎,好似神兵天降一般,也在关键时刻现了身。这些人都是些想吃鱼又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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