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却是集平生之力所发,威力自然不同凡响,扑哧一声,无垢和尚身中一剑,踉跄逃去。这一番争斗,说起来轻描淡写,但当时却是情况危急,凶险万分,我连连受了几次重击,奋力发剑伤了无垢和尚,再也没有余力追踪而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逃逸而去,启动机关,自回地厅疗伤。”
赵志武听到此处,好奇心又泛滥起来,说:“剑先生仓促应对以一敌三,打得他们落荒而逃,果然是英雄了得,佩服佩服。对了,剑先生,你刚刚说的这两个蒙面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你是否了解?”
剑齿虎闻言,怅惘地摇了摇头,说:“当时已是后半夜,漆黑一片,他们又都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我单晓得他们是一男一女,并不曾看穿他们的来历。当时,他们夺路而逃,我没有追下去,一则是因为我已然负伤,耗尽了力气,确实没有追击之力,二则无垢和尚我却是认得的,他已然中了我一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待我养好伤之后,便可从无垢和尚身上着手,查个水落石出,谁成想天不遂人愿,无垢和尚时运不济,我那一剑竟然要了他的性命,线索便从此断了。”
赵志武慢走了几步,在剑齿虎身前三尺之处站定,说:“案发之后,我着人内紧外松把梁山寺围了个水泄不通,自诩一只麻雀都飞不出去,但我晓得的,剑先生天马行空,神通广大,仍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梁山寺,这几番下山,对于这两个蒙面人的来历,探查得有没有眉目?”
剑齿虎摇了摇头,甚是懊丧,说:“自从那夜在梁山寺里照了面,这两个家伙便似倦鸟归林,鱼虾入海,再也不见踪迹。我用了好几种办法,引诱他们现身,但这两个家伙十分精明,十分谨慎,闭门不出,好似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
赵志武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这两个蒙面人尽管甚是奸诈狡猾,但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我相信只要宝藏未到手,他们必然还会有所行动,只要他们敢于行动,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从另一个层面讲,现在,我到并不担心这两个黑衣人藏匿起来,他们藏着更好,最好是永远缩在乌龟壳里,再也别露头,那样,剑门宝藏的秘密便会跟他们一起尘封起来,不至走漏消息,引起轩然大波,造就腥风血雨。”
剑齿虎闻言点了点头,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赵局长,你这个思路很好,但腿脚毕竟长在别人身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于亡命之徒而言,利欲熏心,无所不可用其极,敌暗我明,事关重大,不由得不担心呀。”
赵志武说:“人的事好办,不外乎一静一动,他们若显白,我们用显白的法子对付,他们若缩头,我们自有缩头的法子对付,毕竟,我们的人也是有明有暗的嘛。现在,我唯一关心的便是他们手上拿到的所谓藏宝图究竟是真是假,这个情况必须要搞个水落石出,不然,就很被动呀。”
剑齿虎说:“剑门藏宝图自诞生以来便藏在深闺人未识,我们都是听先辈人口口相传才晓得个梗概的,谁也没有真正见过藏宝图的模样,如何能分辨出真假?”
赵志武蔚然一叹,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藏宝图既然关系到剑门的兴衰荣辱,祖先们自会有保全的法子传世,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我相信,总会有人识得真假。”
剑齿虎闻言,蓦然想到了一条,说:“我辈之中,若说有人能识别藏宝图的真假,我以为这个人不会是别人,应该便是剑门门主。”
赵志武闻言,紧锁的眉宇忽然舒展开来,说:“剑门之中,门主至尊。以情理推断,门主纵然不知晓藏宝图藏在何处,但祖先必然会给门主传下秘诀,辨识真伪,以防不测,否则,有那等好事之徒以假乱真,企图浑水摸鱼,门主倘若胸中无底,处置稍有不慎,便会搞出大乱子,让歹人钻了空子。”
剑齿虎听赵志武分析得鞭辟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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