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想和成沁琳脱不了干系。”
杨晓懵了,“成沁琳?怎么又是她!”
“我不死,她哪里甘心?”
“我真的,好恶心,这女人真的太恶心了!”
“你有证据吗?我们去告她!管她成家还是怎么,我们把她高到底!”
我苦笑,“我没有证据,但有一个人有。”
“谁?我们去找。”
“蔺重遇。”
“……”
杨晓彻底不说话了。
好久,她说:“宁然,你还是一次性跟我说清楚吧,这事儿我越听越糊涂了。”
我把我猜测的蔺重遇和成沁琳的关系说了,以及蔺寒深和蔺重遇的关系。
杨晓听完,很无力,“这关系真乱,还有,这成沁琳就是个祸害。”
我不知道成沁琳是不是祸害,但我想到莱茵以前说的话。
贪心。
又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这是她在和两人关系最好的解释。
“哎,所以,那个证据你是拿不到了,宁然,我现在真的想把成沁琳送监狱啊!真的,可想到蔺重遇,想到成家,我终于明白你的艰难。”
“对不起,我太暴躁了。”
“没关系,我知道的,但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成沁琳,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好好的。”
和杨晓聊了一番,时间过的很快,不等我告诉她成渠的事,外面便想起远远的声音。
我说:“远远醒了,我去看看他。”
“好,我过两天过来,到时候我们细聊。”
“嗯。”
挂断电话,我快速出去,便看见远远揉着眼睛过来。
我叫道,“远远。”
远远一顿,立刻跑过来,“妈妈!”
我张开手臂把他圈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下,“睡醒了吗?”
“睡醒了。”远远抱着我,在我脖子上蹭了蹭,像个小猫。
我把他抱起来朝卧室走,“我们去洗漱下,妈妈教你弹钢琴。”
远远一下抬头,“妈妈会弹钢琴?”
“嗯,妈妈待会教你。”
莱茵在晚饭前回来,我在厨房给刘妈帮忙,远远陪蔺鸿丰。
莱茵把包放下,看了客厅一圈,说:“深深没回来?”
“管他回不回来!”蔺鸿丰直接一句,显然很不想提到蔺寒深。
莱茵直接怼回去,“要你管!”
然后来到远远面前,慈爱的说:“远远,妈妈呢?”
远远抬头,“妈妈在厨房给刘奶奶帮忙。”
“好的,奶奶的乖孙子!”奶奶在远远脸上亲了下,便来到厨房。
“宁然,我跟你说个事儿。”莱茵拉着我出来。
我擦了下手,“妈,什么事?”
莱茵笑的慈和,“我一个牌友的媳妇生了,要办满月酒,就在这周六,你跟我一起去。”
“好。”
周六公司应该不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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