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邹文也在这。
我好久没看见他了,现在看见他,我眼里都是哀求。
邹秘书,麻烦你让开。
我求你了。
邹文看着我,眉头皱着,眼里是不忍。
可尽管这样,他也没离开。
我抱紧远远,往左边走,邹文跟着往左,我往右,邹文跟着往右。
我去看蔺寒深,“我求你了,把远远留给我。”
蔺寒深没看我,对邹文说:“把我西装外套拿过来。”
邹文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很快,邹文把蔺寒深的西装外套拿过来,蔺寒深接过,给成沁琳披上。
成沁琳看着蔺寒深,眼神温柔又深情。
一瞬间,我的心像被无数刀剑刺透,鲜血直流。
蔺寒深看向我,“不要让我用非常手段。”
原来心真的可以碎。
成沁琳握住蔺寒深的手,无奈的看着我,“宁然,远远是蔺家的孙子,蔺家会好好照顾他的,我也会。”
最后几个字让我生出了微末的力气,我冷冷看着她,“我不需要,这是我的儿子,我不要别人养。”
“你的?”
蔺寒深低声,淡漠的眼眸有了一丝狠戾,“你确定。”
心太痛也就麻木了。
我转头,不看他冷寒的脸,一把推开邹文就抱着远远跑。
“宁小姐!”
邹文要追上来,被蔺寒深叫住,“不用,她会把孩子给我。”
那狠绝的语气像在我鲜血淋漓的心上洒了一把盐,我痛的痛彻心扉。
蔺寒深,原来你真的可以这么无情。
带着远远回去,我便开始收拾东西,我手机却响了。
我心一跳,不动了。
远远看着我,那明亮的眼睛倒映出我恐惧又苍白的脸。
远远走过来抱住我,“妈妈,远远不会离开你。”
我眼泪一下弥漫眼眶。
远远,妈妈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可你不知道你爸爸的手段。
他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轻而易举。
电话我没接,我决定自私一回,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我带远远走。
然而,我提着行李箱出去,秦总就从电梯里出来。
她看见我,立刻走过来,视线在我行李箱扫过,然后拉住我的手,“宁然,你要去哪?”
她手握的我很紧,甚至在微颤。
但我颤的比她还离开,可以说在秦总握住我手的时候我便把手抽了回来。
“秦总,我正想跟你请假,我有事要出去一两天,但你放心,我不会把单子忘记的。”
我先一步说,说完对远远说:“远远,跟秦阿姨道别。”
远远说:“秦阿姨,再见。”
我对秦总笑笑,便一手拉着行李箱,一周牵着远远离开。
秦总挡在我面前,脸上的笑维持不住了,恢复到平时的严肃,只是严肃中带着无可奈何,“宁然,你不能走。”
十分钟后,远远回到卧室,我和秦总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们谁都没说话,尤其我,捂着脸整个人像个石头般,没有温度。
秦总打破这难捱的安静,“宁然,包厢里的事我知道了,虽然我猜到远远可能是蔺总的孩子,但我也没想到,这是真的。”
我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人受伤到极限,反而物极必反,我现在很平静。
脑子很清醒。
只是我说不出话。
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秦总不需要我的回答,也不需要我说什么。
她来这里目的很明确,她懂,我也懂。
“宁然,你知道我是个直接的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你走了后,蔺总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劝你把远远给他,否则他就要收购我的公司。”
“我不知道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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