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啊?”
蔺寒深看向我,眼里含着似笑非笑,“我喜欢这个颜色。”
“”
他好像看出来我选毛线的意图了。
服务员给我们把毛线打包好,蔺寒深付钱,收银员看一眼袋子里的颜色,又看向我们,说:“你们还真不像。”
“啊?”
这话怎么说?
收银员看向蔺寒深,眼里是仰慕又无奈的光,“你叔叔的儿子应该不大,而且皮肤白吧,这个颜色皮肤白的人穿着好看。”
我愣了。
叔叔的儿子
蔺寒深当即变脸,提着袋子转身就走。
我反应过来,赶紧追出去,在追出去的时候对收营员说:“不好意思,他是我男朋友。”
收营员,“”
“怎么会”
“你眼光怎么这么差?没看见那男人看那小姑娘的眼神?”
“可是太小了啊!”
“现在不都流行老牛吃嫩草?你过时了!”
“”
我追上蔺寒深,这人一身寒气,脸色更是冷的像谁钱了他几百亿。
我忍不住想笑,赶紧忍住。
我要再笑起来,这还不直接变成冰块了。
我挽住他,去瞧他脸色。
眉眼沉冷,薄唇抿紧,一副别惹我的表情。
我又想笑了。
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蔺寒深停下,视线冰寒的落在我脸上。
我赶紧轻咳两声,看向四周,“我们去找伯母吧。”
“”
蔺寒深没说话。
我转头看他,他依旧盯着我,像要把我盯出一个洞窟。
我无奈,“她们不”
“以后不准穿这件衣服!”
我看向身上的外套,是昨天莱茵给我买的。
莱茵说好看,我今天便又穿了。
早上我穿出门的时候蔺寒深还看了我好一会,也没说不好看。
现在怎么就不能穿了?
我说:“这是伯母买的。”
蔺寒深眸色瞬间阴霾。
我举手,“不穿,不穿了好吗?”
“”
我答应了,蔺寒深却依旧不满意,带着我去女装店重新买了件黑色外套穿上,他脸色才好些。
只是眉目始终带着股冷,让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立刻躲的远远的。
我想着,怎么让这个突然使性子的人心情好起来,但不等我想到办法,一个人便从前面的餐厅里的走出来。
这个人我见过。
虽然只有一面,我还是记忆犹新。
齐绥易。
当初在香山高尔夫和蔺寒深打球的人,似乎是蔺寒深的朋友。
但很快,我脸色变了。
因为跟着他出来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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