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要比较才能知道好坏。
蔺寒深对我怎么样我知道,但他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
毕竟我和他的关系到不了那种亲密爱人的地步,所以我只能根据我和他接触后,他给我的感觉来评判他。
自然的,他怎么对别人,或者别人如何评判他,我并不在乎。
可邹文的一句话让我意识到蔺寒深今天为什么这么发脾气的原因。
他觉得我在耍他。
一次又一次,他爆发了。
邹文最后说了一句,“你不要乱跑,我现在过来。”
我有些想笑,我怎么会乱跑,事情的起源是我没把话说清楚,蔺寒深才发脾气的,我必要要去解决,我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的就跑。
而且我现在就算想跑我也跑不了。
我看向四周,卧室还很乱,被子床单都皱成一团,昭告着昨晚的激烈。
我站起来去把床单被套都扯了下来,去衣橱拿换洗的床上用品。
不想这一打开衣橱我愣了。
满满当当的衣服,我的,蔺寒深的,齐整的放在里面。
和我半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
连摆放贴身衣裤的位置都没变过。
下意识的,我伸手去摸台面,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
我一震,脑子当即空白。
有些事不去想,那么再显眼的不同也会被忽略。
可一旦注意这些不同,那不敢想的事就变得触手可及。
我走进衣帽间,打开每一个柜子,抽屉,果真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就连首饰柜里的首饰也是我走时摆放好的位置,一点移动都没有。
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以为我走了,这些东西就该被清理掉了,没想到还保存着,完好如初。
几乎不等我自己想,我就走出去,打开床头柜。
我离开前,我把蔺寒深当初给我戴上的项链,脚链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现在都好好的在抽屉里躺着。
我立刻打开第二格抽屉,下面放着一小叠画纸,是我在别墅里无聊的时候写写画画的,现在也都在里面。
我手指微抖的拿出来,一张张往后面翻。
不过一分钟,我双腿一软,彻底软在地毯上。
画稿有成稿,废稿,成稿我之前是单独放在一边的,废稿是我随便乱放到一边的。
只是我当时忘记了扔。
现在看见我才想起来。
可这些没用了的东西,他为什么还留着?
我脑子一下蹿出无数个问题,让我慌乱无措,我头疼的要炸了。
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子里划过,我立刻站起来去找当初我留的那张便签纸。
没有。
我去另一个床头柜翻,也没有。
是蔺寒深拿走了吗?
我记得我当时就放在金樽摆件下压着。
现在那个金樽摆件还在,便签纸却没了。
我想了想,估计是看了后就扔了。
来别墅打扫的小时工阿姨非常的本分,主人家的东西一点都不会乱动,所以我相信便签纸不会被小时工阿姨拿走。
那就只能是蔺寒深,他看了就扔了。
可为什么这里的东西一切都在,唯独便签纸不见了?
不去想便什么都觉得对,一旦去想,就什么都不对。
我苦笑的坐到地毯上,靠着床发呆。
蔺寒深,你对我是不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邹文很快来,我早上没吃药,饭也没吃,现在已经到了中午,我感冒严重了。
靠在床边昏昏欲睡。
听见钥匙打开的声音,我立刻睁开眼睛,挣扎着站起来。
邹文很快进来,他一眼就发现我的不对劲,赶紧扶住我,“宁小姐,你怎么了?”
我摇头,缓了缓神,说:“我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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