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重伤不假,再加之他在调查七彩莲的下落,叶挽便将他藏在这儿养伤,指不定还能打探出什么消息。
长佩知晓的性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任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当即大步走出房间,不过半刻钟c又折了回来:
“,偏房已经整理好了,我扶君公子过去。”
“欸!”
君邪连忙制止:
“我觉得这张桌子挺”
“他挺沉的,我们一起吧。”
叶挽径直打断他的话,与长佩一起扶起身受重伤c瘫软无力的君邪,君邪被一左一右的架着,再加上刚服药的虚弱,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小挽儿,别出去,会暴露的!”
“小挽儿,我能睡桌子!我不挑!”
“小挽儿”
长佩黑着脸,推开偏房的房门,将人扶了进去。
君邪起身就要追:
“我一个人怕”
碰!
房门重重一关,男人的声音顿时被隔绝。
长佩拍拍手掌,插着腰c呸了一声,暗暗碎了一句:
“不要脸!”
想要勾搭她家,必须先过她这一关!
叶挽无奈的笑了笑,与宗政宸的婚期还有两个月,在此期间c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早些歇息吧。”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擦着眼角的泪,疲惫的向着厢房走去。
长佩站在院子中,望着偏房那扇紧闭的房门,眼中的不满顿时更甚。
临渊阁主进出房间,犹如无人之境c来去自如,甚至如同狗皮膏药一般c黏着不放,简直太不要脸了!
她家可是有夫之妇!
是夜王殿下的!
夜色缓缓褪去c黎明悄悄到来,新的一日阳光初升时,窗户前的阳光被一道宽厚的背影彻底挡掉!
窗台上,身受重伤的君邪扒着窗沿c撑着身子,吃力的爬了进来。
撑着严重的内伤,好不容易爬上窗台,一个抬头c顿时见到女子持着一截小木棍,站在他的面前。
棍子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敲着,那双墨黑的眼眸内沉着危险的气息
“君邪,我好心留你过夜,给你长脸了是吧?”
君邪皮子一紧:“不不敢”
顶着女子危险至极的注视,他故作若无其事的嘿嘿一笑:
“你家丫鬟防贼似的盯着我,我想和你穿过这一堵墙的距离,就”
“强词夺理!”
叶挽抓住男人的衣领,往内一拉:
“还不快下来?”
伤还没好c到处折腾,是嫌伤的还不够重吗?
“小挽儿,你还是关心我的,我真的好感”
扣扣!
门外,敲门声突然响起,长佩低声道:
“,七皇子殿下来看您了。”
厢房内,两人僵硬着拽衣领的动作,下意识对视一眼。
“他怎么又来了?”
“因为我崴到脚了。”
“你怎么又崴到脚了?”
“因为他又来了。”
“这”
“快藏起来!”
两人手忙脚乱的来回奔走,最终,叶挽将君邪关在柜子里,飞快整理好衣着,这才走去,打开门。
门外,除却长佩,还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叶挽扬起一道思念的笑容:
“七殿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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